左缨转身要走,忽然有一道声音传来:“请留步。”
这个声音有点低沉,带着点让人耳朵痒痒的磁性,磁性中又透着点漫不经心,有种让人不由自主去倾听的奇异能量。
左缨下意识回头,看到另一辆摩托上的男人跨了下来,那双腿真是又长又直,跨下车的动作随意而帅气,把摩托停好的动作利落而潇洒。
这是一个举手投足就自带魅力的男人,高大,修长,宽肩窄腰,就是衣品似乎不太好,穿得一身灰扑扑的……老人装?左缨的目光落到对方脸上,他戴着一个黑漆漆的巨大头盔,随着长腿迈下斜坡,他顺手也把头盔取了下来。
一头乌黑蓬松、或者说凌乱的,微微有点自然卷的头发随着取头盔的动作弹了弹,不羁地垂落在脑袋上,有一撮还顽强又突兀地挺立着,看上去又呆又傻。
可这丝毫无碍于这个男人的美貌。
是的,美貌,这个词在这个男人身上丝毫不违和。
一张明媚如春光又英挺如刀刻的脸庞,英俊、漂亮、优越、夺目,毫无女气,却能够让所有女性自行惭秽。
左缨罕见地愣了下,左缨把心里头那撮蠢蠢欲动的嫉妒给按下去。
不酸不酸,我自己也挺受偏爱,也是吃颜值福利的那波人好吗?默默运了运气,她问:“这个给我?”
庄袭看她反应就知道她懂这药膏的来历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只要不傻,在游戏里显然也是可以混得风生水起的。
他说:“这不算什么。”
左缨也没矫情:“那就两不相欠了,走了。”
说完走得毫不留恋。
杨庆凑上来:“挺有个性的一姑娘。”
“那是,能提刀砍人的。”
庄袭说。
杨庆愣了下,提刀砍人?他忽然想起了昨天见到的一美女边擦血淋淋的刀边从厕所里出来的画面,那又冷又飒又酷的模样,忍不住龇了龇牙,牵扯到青肿的眼眶,嘶了一声:“就是她啊。”
他有点脸盲,记性也不好,视力还差,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想起,可见左缨给他留下了多深刻的印象。
庄袭看了眼泡在水坑里还在滋滋冒泡的摩托车,朝自己的摩托走去:“走了。”
“唉,那这里……”
话没说完,人已经跨上摩托继续去追前面那几辆摩托了。
杨庆叹了口气,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小青年:“你说你们,闲得慌是不是?干什么不好偷人家摩托车。”
庄袭脾气不算好吧,但绝对也算不上坏,但这次人都伤成这样了,他愣是从头到尾没给过几个眼神,显然是被惹到了。
得,鱼塘又得走几个人了。
另一边,左缨给自己脸上和手上的水泡涂上药膏,别说,真的很管用,一抹上那隐隐的灼痛感就被缓解了,凉凉的,很舒服。
剩下的药膏放好,她继续找自己今天的落脚点。
这个落脚点必须是独立的房间,有床,有厕所,最好条件好一点,图书馆呆了两晚,那条件真的挺不好受。
找了一圈,同时也是在了解市里的情况,大约有三分之一的人离开了市区,但那些空出来的房子也不是说谁都能进去的,她可不想睡到一半突然主人家开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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