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舟宽慰他:“年少轻狂犯点错有什么啊,都这么多年了,姥姥姥爷也不是揪着不放的人,你回去认个错不就过去了么——不过话说回来,你当年犯了那么多错,到底是哪一件把姥姥姥爷惹毛了的?”
余尾张了张嘴,把肩膀上的胳膊摘开,“小屁孩少问。”
“啊,肯定是感情纠葛。”
陆余舟发现了大秘密,一脸兴奋,“你说你是不是把人姑娘肚子搞大了又始乱终弃了?”
“你谈没谈过恋爱啊,这么老套狗血的段子,你老舅我能干?”
余尾点了根烟,一脸沧桑老流氓的得意。
“没谈过,”
陆余舟实话实说,“初吻还在呢。”
老流氓呛了口烟,拍了拍可怜的外甥,琢磨着小屁外甥也成年了,该开开荤了,于是把自己想当年谈恋爱的牛逼事迹拿出来说:“你老舅我当年,十三岁初恋,十五岁初夜,十六岁谈了故地临放假之前,五毛给陆余舟泼了盆冷水,告诉他巴黎比赛推荐名额没争取上,原因是他刚刚被通报批评,崭新的检查还在思过墙里闪闪发光。
并趁机吧啦吧啦一通戒烟的事,深刻阐明了负面形对响前途的危害性,阐得陆余舟一个头两个大。
就知道梁栋在这等着他呢,不过陆余舟并不在乎一个举荐名额,因为用不着,他凭本事照样入赛。
就是可惜了吴也同学,作曲这方面的评判标准很因人而异,不知道他能不能顺利进赛。
这盆冷水没能影响陆余舟的好心情,放假的头天晚上他花了一小时的工钱,请值仔吃了顿西餐,这孙子为了报答他,买了一袋小零食给他路上吃。
“我以为你能给我买机票呢。”
车站送别的时候陆余舟说。
“祖宗,我是想买张机票孝敬你,可我现在穷啊,欠了一屁股债不说,小长假还要跟小雨学妹出去玩呢。”
孙值愁得脸肥了一圈。
“我觉得你应该带小雨学妹挂个眼科。”
陆余舟说,“得换副高度眼镜。”
“也就你看不到我身上的优点。”
孙值哼道,“我除了皮相差点事,浑身都是魅力。”
“是吧,”
陆余舟摸摸下巴,“那可能是你眼神有问题,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就单独跟你出去,这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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