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兄来得晚了,让你受这遭委屈。”
萧钰心疼不已,不断拍着萧银瓶,任由衣襟被她的泪水湿透。
萧银瓶猛地又放开萧钰,投入萧妙磬怀里,“大嫂,我好怕!
我真的害怕死了!
呜呜呜……”
萧妙磬拥紧萧银瓶,一手安抚的拍打她的后背,柔声道:“没事了,银瓶,你回家了,都没事了。”
萧银瓶嚎啕,身子一抽一抽,忽然她看见吴纪,他走到他们近旁,正在瞧着她。
吴纪眼里蕴含种种情绪,有庆幸,有自责,有欣喜,有心疼。
萧银瓶从萧妙磬怀里抬起头来,转身朝吴纪扑去,不管不顾的就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继续哇哇大哭。
吴纪全身一僵,想推开萧银瓶,却在动了一半时顿住,又慢慢收回动作。
他抬起左手,也学着萧妙磬方才的样子,拍打萧银瓶的后背。
除了对吴琪,这是他终将落幕适才萧银瓶始终将右手收在袖子里,没教人看见。
但逃得过一时哪能逃得过一世?面对萧妙磬的发问,萧银瓶从袖子里伸出裹着厚厚纱布的右手。
“晏行云逼我写劝降书,我就、就……自毁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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