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只负责小姐的安全。”
所谓灯下黑。
顾月承一面派人去赵令然平时爱去的点心铺子,酒楼曲坊查看,一面上李家查看,愣是没找到人。
“顾大人星夜来访,可是陛下有要事?”
李尚书年纪不大,睡得挺早,以为顾月承有急事,披着睡衣就出来了。
出来结果一听是顾月承那个小姑娘不见了。
那当即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那个小姑娘嘛,他记得。
长得是贼拉漂亮,但干起事儿来坑死人不偿命。
骗着他那傻儿子把自家老爹都给坑了。
“去,把老三叫来。”
李尚书不乐意地看看眉目隐隐着急的顾月承。
李三金啪嗒啪嗒来了。
他哥骗他说爹要给他长零用钱,所以来得特别快。
来了就往他爹身上腻歪歪地蹭。
李家大哥看他爹那个脸色黑的呀。
他说什么来着,老三就是个奶都没断利索的主。
“赵姑娘是不是来找你了?”
李尚书没好气地问。
“没呀爹。
钱呢爹,给我吧爹。”
李三金依旧傻白甜,没看见他哥笑得贼兮兮。
“你快说!”
李尚书上去就是一脚,“那小姑娘是不是来找你了!
是的话赶紧领出来。
人家家里找来了!”
李三金被踢懵了。
接着就是不给面子的号啕大哭。
他李三金还能被别人冤枉!
必须哭!
大哭!
李尚书好歹知道自家儿子的秉性。
横归横,傻归傻,但是值得夸奖的是!
这货绝对没有那么讲义气……顾月承在李家没找到人。
出来的时候,竹筠说府里来报,说小姐找到了。
顾月承赶紧回去。
原因是赵令然睡着睡着觉得地上硬,她要睡床。
于是一脚飞毛腿,踹开了小黑屋的门。
自己滴溜溜会文鸳阁了。
顾月承松了一口气。
他站在赵令然房门外,看着里面打着呼噜,说得饲四仰八叉的赵令然,摇摇头走了。
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他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刀就悬下来了。
真是要了命了。
赵令然睡相不好。
从前她是兽的时候,又不喜欢化成人形,整日以原态在山里转悠。
四肢都胖乎乎,肉嘟嘟的,所以睡觉都得叉开来睡。
否则挤得慌。
睡在林子里,天为被,地为铺,地盘大大的,就打着圆圈圈来回转着睡。
这事儿说来影响也不大。
就是后来和顾大人成亲之后,顾大人无数次被踢下床榻。
半夜看着睡得香甜的美娇娘,心酸地想哭。
顾月承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调戏记长春居会所里,本来一致起哄的官家子弟们,忽然之间就像一团散沙了。
闺秀们没有弄清楚是什么意思。
就见着那些纨绔自己打起来了。
李三金年纪不大,又长着一张圆乎乎胖嘟嘟的娃娃脸,看着和赵令然一样,人畜无害。
但这人下手黑得狠。
可能和赵令然这家伙接触多了吧。
近朱者总是比较赤的。
毫不留面子,抓着剖白心迹那人一顿猛打。
还专门挑人家脸上哗啦。
赵令然看得很是欣慰。
这家伙的三观死在上一个世界,没有跟着活过来。
这么凶猛,这么霸道,不错,不愧是她赵令然的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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