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大教授说到做到,账没算清,回家路上硬是没搭理梵天一句话。
梵天自然看出简之在生气,回到公寓后,他一石二鸟之计“你确定要这样做?”
梵天把领结递给简之,接着从背后搂住他,双手搭在他的小腹上,一副舍不得他出门的样子。
“安皇的面子能不给吗?”
简之动作娴熟地系上领结,对镜子里的梵天道。
昨天晚上,安英曜给简之发来了一份简短的演讲稿,让简之以他未婚妻的身份,第二天跟他一同出席保守党的活动。
简之自然不会去,连消息都懒得回,不过从安英曜没有给他打电话这一点来看,安英曜应该也并未指望他去,只是象征性地提了一提。
然而在临睡前,安皇的一通电话让简之改变了主意。
“我知道英曜有些事做得不对,没有教育好他是我的责任。”
安皇一开口,简之就料到这通电话的目的是给安英曜求情。
“说来也是怪我,十几二十岁是价值观定型的时期,我却疏于管教,没有当好一个父亲。”
简之也不好说什么,他知道自从梵雨死后,安皇就无心国事,更别说教导安英曜如何当好下一任安皇,因此这七年安英曜的“妖魔化”
生长,确实跟安皇也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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