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知,。”
“是吗?”
崔晋庭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懒得去理他,大步流星地往后面去了。
崔晋仪忙喊了一句,“祖父让你回来之后,立刻去见他。”
崔晋庭听得眉头一皱,但是脚下还是转了个方向,往祖父崔洮的院子走去。
崔洮正在书房跟心腹议事,听得崔晋庭来了,不由得长叹一声,“喊他进来。”
崔晋庭进了书房,朝崔洮恭谨地行了一礼,“见过祖父。”
崔洮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了下去,“这几日你怎么不回来?连重阳祭祀你都不参加,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崔晋庭闻言抬头,直直地盯着崔洮,“祖父,祭祀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死去的人心安吗?如今,明明知道我爹是被人害死的,大伯却恨不能将我绑了手脚,送去阮太师府上任打任杀才好。
这样的祭祀,死人不安心,活人不死心,参加跟不参加,有什么区别。”
“你这个孩子!”
崔洮气得直喘气,“你怎么就不能理解长辈的一片苦心呢?”
崔晋庭冷笑,“还请祖父为我解惑,这片苦心到底为何?”
崔洮忍住气,“二郎,你爹当年也是你这番脾气,所以才得罪了阮太师。
若是他当年忍住了脾气,以和为贵,也不至于落得……落得那么个下场。
如今你虽然翻出了证据,扳倒了晁尚书,可是也被阮太师盯上了。
你要是再折腾下去,迟早要走上你爹的老路啊。”
崔晋庭笑笑,“若是不能为我爹报仇,我这个儿子,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崔洮深深地望着他,“可是这崔府,不光只有你一个人。
你爹走后,你娘又丢下了你,是你大伯和伯母把你拉扯大的。
你若是真孝顺,难道就不应该替他们想一想。
你跟阮太师作对,将你大伯又至于何地?你不是与他为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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