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凌宗以鬼神般的内力著称,你现在修习得怎么样?”
燕连恒问。
“因为那种药突破了芒种一回到苍穹殿,就受到了云鸢的“热情”
接待。
“你小子学什么不好,学我闯祸!”
云鸢咬着森白的牙阴阴地笑,“这下好了吧,满城人等着看花魁,花魁也看不成,还闹出命案,景芳楼是开不下去了吧!”
“有这么严重?”
芒种后知后觉地有了点愧疚感,“可花魁是鬼发女,满头发是恶心的蚯蚓,难道你想看她在台上跳舞?”
“别跟我描述,好恶心,我讨厌蚯蚓!”
云鸢干呕一阵,满脸厌恶地摆手,“景芳楼倒不至于关门,但云源派的人天天上门讨说法,这风波恐怕好一阵都不会平息。
张家的人已经开始办起了丧事,你可别告诉我这事又和你有关系。”
“没有。”
芒种不想说实话,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目前他还不能去招惹云源派,“我也是受害者好吧,他们还追杀我。”
他拉开衣襟露出白色染血的绷带,云鸢拧起眉头:“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被李国俊的‘水清河漠’砍了一剑,死不了。”
芒种眼中闪过一道冷意,这一剑迟早都要还的,“丞相替我解了围。”
“丞相?”
云鸢如遭雷击,但接下来芒种用着再平淡不过的语气说出了让他更加崩溃的活。
“是,而且我已经拜丞相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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