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梁幕陡然睁大的眼睛,问的慢条斯理:“你见过几遍?”
他像个危险性十足的狩猎者那样,一点点剥掉猎物的伪装,声音有如实质的淌过梁幕的后颈,再慢慢流进耳廓,最后舔舐进深处。
“酒吧老板,见过几遍?”
“在酒吧呆了这么久,学了什么?”
萧奢记仇的很,现在一笔一笔地慢慢盘问。
房内没开灯也没拉帘,昏暗的灯光下,梁幕的猫耳激烈地颤抖着,冷白的皮肤上已附着一层晶莹的薄汗。
梁幕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有些难受地低哼了一声:“就是,想和你赔罪,学学怎么哄你。”
两人间一向都是自己哄他的。
萧奢于是从他身后靠到耳边问:“学到什么了?”
呼在耳廓上的热气几乎要将梁幕点着,他忍耐地收紧手指,红晕从耳后染到脸庞。
梁幕呆在酒吧这么久,学会的调情话不少却一句也说不出口,只好说出自己最想说的话。
“什么都没学到。”
“不如你来教我。”
***
梁幕是在过了很久之后,才意外得知自己世界是一本书的。
当时萧奢为了不让他看见,差点没把电脑扔了,没想到他在反应比萧奢预计的温和的许多,甚至还有心情笑一下催促道:“不去开会?”
看着萧奢不情不愿被拖去开会的消息,梁幕低头把这本书看完了,随后淡定地关了网页。
这里有关自己的事情有真有假,可见这本书不是完全地贴合,也幸好没有贴合。
书里那个萧舍是被人舍弃的孩子,但萧奢不是。
他爱的人生活在阳光下,也对所有人都温和地抱有善意。
自己奢望他能永远这样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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