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男人抿着涔薄的唇,嘱咐佣人盛了碗五谷粥凉着。
他打开小阁楼的门,入目的便是地上蜷成猫似的小女人。
这样的睡姿……证明她很缺乏安全感。
关靖北的面色沉如水,一步步地向她走了过去,探了探额头,果然烧得厉害。
他到底是低估了她。
皱了皱眉,伸手将她扣入怀中,小女人柔软的身子很快就贴紧了胸膛。
打横抱了起来,耳边似乎听到关靖北凉薄的“滚”
字。
他让谁滚?许愿是被疼醒的。
她睁开眼睛,感觉身体别扭很不舒服,下意识地要翻身。
“别动。”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头顶上响起。
她还活着吗,不是撞到墙了?许愿闭上眼睛静静回想,她确实是被踹了,以为自己要撞得头破血流时,有人冲了过来把她护在怀中。
那个人,身上有分外熟悉的气息。
是他。
许愿咬着唇,清楚了是谁救的她,也清楚了她现在趴在床上是为什么。
关靖北在给她上药。
她偏过头,对着墙灯照下来的光亮打量这个男人。
他的双手修长,拿着药膏,动作轻柔地为她涂抹被打的伤口。
察觉到有人看他,关靖北停下抹药的动作,眼神刻意压住心疼,淡漠地道:“让你别动,头转过去。”
许愿不听他的,一双眸直直地看着他,忽然笑了。
她翻过身,把衣服重新放了下去,笑眯眯地道:“关靖北,你他妈怎么就不杀了我。”
她确实用了脏话,她很少说脏话,就算说:也会笑眯眯的人畜无害的样子。
关靖北拧着眉,嗓音低了下去,“我说了不会让你死。”
“那你让人打残我,再好心巴拉地给我上药是几个意思?”
她的薄唇轻掀:“我早说了你恨我大可以给我一刀,反正我五年前就死在你无数的幻想里。”
关靖北沉默了会,看不出情绪的面庞淡淡的,自动掠过她的话,“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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