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在地板上发出声响,空气寂静。
其他人抬手捂住眼。
所以,司以寒把他们都搞来,是为了宣告主权吗?司以寒这个人婊起来,真是没有人性。
晚上官博就放出公告,由于林婳身体原因,暂时退出节目。
商锐家院子里架起了烧烤炉,俞夏专注的烤着一只鸡翅,那个认真的样子仿佛在做科学实验。
“干什么?”
司以寒在她身边坐下,商锐扔过来两罐啤酒,说道,“喝一杯。”
司以寒拆开啤酒,刚要拿走俞夏面前的,手一转弯,给俞夏拆开说道,“少喝点。”
俞夏的例假结束了。
俞夏拿起酒跟商锐碰了下,还专注的看着鸡翅。
“你在干什么?”
“给你烤鸡翅。”
俞夏人生中俞夏半醉半醒,说不上全醉,可脚下发飘身体仿佛浮在云雾之中。
沉沉浮浮,灯光下,司以寒英俊的脸半隐在阴影里。
“哥哥。”
“嗯。”
“司以寒。”
理智崩塌,不再克制不再压抑。
忍了十年,欲折磨的他眼角发红,他的嗓音沙哑到了极致,“夏夏。”
那年母亲去世,父亲拒绝承认有他的存在。
荒芜的世界看不到一点希望,前路茫然,身后万丈深渊。
他在黑暗中孤独前行,周遭空洞又冷漠。
给他命的是俞仲海夫妇,给他希望的是俞夏。
“我想要你。”
他的嗓音沙哑,“可以吗?”
俞夏置身烈焰,炙烤着她。
司以寒又问了一遍,她没有回答,而是抬起纤细的手臂圈住了司以寒的脖子,拉了下去,抵死缠绵。
进入那一刹那,俞夏疼的呜咽出声,死死勒着司以寒的脖子。
司以寒沉的发暗的眼瞬间清醒,他停下动作。
僵持了大约一分钟,司以寒的汗滴落到俞夏身上,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掐着俞夏的腰,彻底沉入。
司以寒在那瞬间简直有些变态的破釜沉舟,俞夏是他的。
今生今世,都是他的。
宇宙混沌一片,他持剑劈开了黑暗,陡然天光大亮。
狂风席卷大地,带来了骤雨雷电,疾驰又疯狂。
太想占有她了,从很多年前,他戴着沉重的枷锁逼着自己不敢直视,连看一眼俞夏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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