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一片漆黑,但楼梯亮着灯,有个男人倒在楼梯口,像是摔昏迷了,孟冬从厨房一路跑出,一脚踹开地上的男人。
蔡晋同听见这人发出一声闷哼,应该是疼醒了一下,再抬头,孟冬已经几步跨上了楼,叫着人:“喻见?喻见?”
一间卧室门霍一下打开,暖融融的光从里映照出,喻见站在光中,孟冬一顿,随即大步上前,一手捉住她肩膀。
“没事?”
喻见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她摇头:“我没事。”
往孟冬身后看,“小偷还在不在?”
“晕楼下了。”
孟冬上下打量,“没伤到哪?”
“没有,刚碰了个照面我就跑回卧室了。”
“报警了吗?”
“已经报了。”
喻见拧了下眉,胳膊太疼,她往外抽了抽。
孟冬手掌按住她头顶,轻轻收了收手指,她发丝缠在他指尖。
酒味浮在喻见脸上,喻见没再动。
蔡晋同在楼下守着小偷。
警察比他们来迟两分钟,物业是跟警察一道来的。
小偷已经醒了,他是被喻见吓到,从楼梯上摔下来才昏迷的,现在需要送医。
他自称不是贼,是喻见的粉丝,但蔡晋同观察了一下,怀疑这个人可能是娱记,这些事需要他出面处理。
警察做完笔录就先走了,说明天再跟喻见联系,蔡晋同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
物业也准备离开,走前叮嘱喻见有事可以直接给他们打电话,喻见先前没记过物业电话,这次问他们要了号码。
人都走了,喻见脚疼,这回是真的崴到了,她坐沙发上揉着脚腕。
孟冬问:“你爸妈呢?”
“出去住了。”
喻见说。
蔡晋同问:“要不要通知他们?”
“不用。”
喻见不打算把今晚的事告诉父母,要是上了新闻,那到时候再说。
孟冬看了眼她的脚,没说什么,他道:“你收拾收拾,今晚别住这儿了。”
喻见刚才也想过出去住一晚,她不想让自己涉险。
但今天动静闹得大,她又觉得没人敢再上门,因此她摇摇头:“没必要。”
蔡晋同站孟冬:“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先住出去再说。”
孟冬站在喻见边上,又说一遍:“去收拾一下,快。”
喻见摇摆不定,最后觉得自己安危排这一层套房的房间格局都相同,浴缸摆在客厅,书桌靠近阳台,商务风中带着点不合时宜的风情。
喻见进门后先脱外套,然后把阳台门打开,通一下自然风。
“你帮我叫点吃的。”
她把窗帘往边上撇,对蔡晋同说。
她胃有点抽痛,这老毛病不算是胃病,只是偶尔会感到不适,她妈总说她是被工作熬坏的,经常小题大做,晚上尽量不许她吃得太油腻,要养胃。
今晚倒是什么都没吃,现在又饿又疼。
蔡晋同拿起座机问:“你想吃什么?”
“我来吧。”
孟冬直接抽走蔡晋同手里的话筒。
喻见看他一眼,卷起袖子去卫生间洗手了,没有说什么。
洗完手出来,她对这两人道:“你们回去休息吧,今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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