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岳一觉睡醒,余佳年已经不在身边,和第一次简直一模一样。
只不过现在这里是他的家,他打了个呵欠,抓抓头,走到浴室去洗澡了。
出来时看到余佳年在厨房里研究冰箱的库存,许岳十分好奇:“你还会做饭?”
“会啊。”
余佳年问他,“我可以用这些东西吗?”
许岳奇道:“当然可以。”
本想和余佳年一起做,但手机响了。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时,看到了余佳年手上的伤。
创可贴已经丢了,两处被烟头灼伤的痕迹很明显。
他把余佳年的手拉过来,在那伤处吻了吻。
电话接通了,里面传来许清川的声音:“哥,你今晚回来吃饭吗?爸说家里有大闸蟹……”
余佳年在他那个古怪的吻里呆住了,木木地看着许岳轻快走出厨房,一直拐到阳台。
走到余佳年看不到的地方,许岳面红耳赤地蹲了下来。
“喂??哥??许岳??”
他没办法回话。
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突然亲吻余佳年的手心。
太纯情了,太他妈纯情了,我可是一个三旬老汉啊!
许岳长叹一声,拍拍自己发热的脸。
他总得给余佳年一个肯定的答案,不是吻,不是身体,而是更容易理解、更明确的语句。
“清川,纯情真可怕啊。”
他说。
许清川:“???”
许岳沉默下来,低头看着阳台上一盆开得茂盛的小米菊。
它顽强,平凡,但不易摧折,也难以击败。
像所有来势汹汹的爱。
“恋爱也很可怕。”
他又说。
许清川满头雾水,但也认真回答:“你嗑药了?”
“可是我要谈恋爱了。”
许岳说。
许清川大吃一惊:“咦?!
什么时候的事?”
“一分钟之后。”
他挂断电话,起身推开拉门,大步走进了温暖的空间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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