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禛又叹了口气,“我们还是学生,才刚成年,纵欲对身体不好。”
“哈???”
这连御就不服气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纵欲了?半年一回你称之为纵欲”
“主要我看你似乎很热衷于此事,我们这个年纪也确实会没有自觉,你还是整整两辈子都没有擤生活……我怕开了头之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休息不好耽误了学业……”
“……”
连御感觉自己非常冤枉,“我觉得你对你的哨兵有很大的误解,我是连下半身都管不好的那种人吗?还有在你心目中我到底是什么形象!
两辈子得不到滋润的悲惨老哨吗?!
!”
岑禛难得心虚地移开了视线,连御突然想到什么,又问:“那你那天为什么又改变主意碰我了”
“……”
这是岑禛今天的那盏散发着光亮的白色纸灯幽幽悬在半空之中,好似一只孤独的小船,飘摇在漆黑的幕布里。
就在岑禛抬起头的那一刻,纸灯的身边缓缓出现了第二抹亮光,非常细小浅淡,不注意去看根本察觉不了,但这星星点点仍旧极力挣扎着摆脱了黑暗的束缚,展露出它最终的模样——那也是一盏纸灯,内里烛光摇曳昏黄,透过洁白的纸,就如同一只小小的萤火虫,在偌大深沉的夜幕中与另一盏灯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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