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也是个女人。
石萝月在心里嘀咕。
她伸出小手,把车窗关好,手路过冯诚的腹部之时,她想起之前冯诚去洗澡,没有穿衣服的场景。
石萝月鬼使神差地把手放下来,隔着黑体恤衫,摸到了他的腹肌。
出租车司机猛地咳嗽了好几声,把冯诚咳醒了,也把石萝月咳得缩回了手。
“到了,扫码还是现金?”
石萝月手抖地摸出手机,“扫码扫码…”
钱过去之后,冯诚这才清醒些,拿书下车。
“现在的孩子太不检点。”
司机小声抱怨一句就离开了。
石萝月瞬间红了脸。
冯诚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原因,头昏昏沉沉的,走到床上倒头就睡。
冯诚好得很快,输了三天液,然后改成吃药,一周就生龙活虎,跟原来没什么两样。
只是十月末尾,凉城的天气也不再温暖,处处透着凉意,周婷鲜少回来,冯忠即便是回来也不会管冯诚穿什么,毕竟四十多岁的冯忠还是火力旺盛的样子,制服里面就穿了个背心。
这种情况,石萝月几乎就充当了母亲的角色,不许冯诚穿短袖,甚至准备给他织条围巾。
冯诚裹着皮衣去参与彩排,是石萝月最喜闻乐见的,她跑完步也会把校服披好,每天休息饮食保暖,健康得很。
秋季运动会如期而至,冯诚跟冯忠要了一套黑西装,石萝月稍稍改一下便十分合身。
冯诚穿上这身,一身正气,和冯忠很像。
不过从他内里还是透着不羁和邪气,尤其他解开领子处的两颗扣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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