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想要知道男人的身上怎么会长棍子,但是红鲤姐姐说随便看除了自己相公以外的男人的棍子,是会长针眼的。
而甄萝这么信任红鲤的话,也是因为那个时候红鲤是她们三人之间钻过洞的再三确定了甄萝还在生病,又给她倒了一碗热水后,沈安回到自己的房间有条不紊的打理自己。
她扯下了胸前的白布,找出了一条黑色的,深吸一口气后,层层缠绕起来。
自从十二岁时胸前的两只小包子开始发育后,沈安就日夜不间隔地紧紧裹着那里,所以直到现在还是两个发育不良的小小包子。
她缠好黑布,穿上衣服,看了眼自己一马平川和男人没什么两样的胸膛,脑子中又奇异地想起甄萝两次说过,她的比她的小多了。
沈安心中划过一丝不悦,没一会儿就没事人一样的去整理屋子,洒扫庭院,烧火做饭,照顾沈母吃饭,给沈母煎药。
孤零零躺在床上的甄萝知道,沈安生气了。
因为从早起到现在,除了一开始问候她的病情外,沈安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沈安会帮她打洗脸水,却只是放在床边的板凳上。
沈安会在她的要求下,给她打湿毛巾,不论她怎么撒娇都不曾帮她擦脸。
沈安会给她端饭来,却连一句她胃口如何也不曾询问。
沈安真的生气了。
让你手贱,让你手贱,甄萝在心中唾弃了自己无数次。
虽然甄萝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可是沈安却生气不理她了。
太阳升到半空的时候,沈安一声不吭地出了门。
甄萝从窗户缝中目视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失落。
至于这样嘛,出门都不和自己交代一声。
不就亲了两下,摸了几下吗,大不了给你亲给你摸回来呀。
本田螺又不是个不负责任的!
你有种倒是让我负责任呀,做什么对人家这么冷冷淡淡的!
愤愤中,甄萝一不小心将盖在身上的薄被撕出了一个和她手臂差不多长的大口子,从那不太齐整的口子中露出了里面微微发黄的棉花。
甄萝心虚地四下望了望,见沈母专心地在院子中纳鞋底,没有闲暇往她这里看后,松了口气。
忍着腹内的痛楚,甄萝打了几个修复的法术。
不过东西坏了就是坏了,她的法力顶多只能维持个七八天,让被子在外表上看起来是好好的。
这之后,她要怎么和沈安交代呀。
沈安不会因为一床被子为难她,但是心里面肯定也不会觉得她是个好妻子的人选了。
甄萝心中烦躁,终于深深体会到,这人间的日子,果真不是精怪能过的。
要不是现在不方便使用法力,她肯定要跑回娘家去,找珍珠姐姐和红鲤姐姐哭诉一番求抱抱去了。
甄萝将那个破了的被子捂到头上,赌气地将自己闷在被窝里,呼呼地睡大觉。
沈安出门后,径直往隔壁的小枣村去了。
安宁村中没有大夫,与安宁村相隔两个村子大概八里地外的朱家庄有个赤脚大夫,平时十里八乡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去找这个赤脚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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