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跑步的时候裤腿漏风,还要时不时用个性给自己加热就不好了。
“就照她说的。”
既然两个人都这样说,妇人也就不再坚持,重新把女孩带回后屋,拆开她头上繁琐的装饰,用木梳一下下顺着头发,沾点柚子水,把它们全部高高扎起,不至于挡住视线。
“我还是年号有错误,修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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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会吹笛吗?”
闲暇之时,男人偶尔会从衣侧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短笛,也不放在嘴边吹奏,只是静静注视着,像是在怀念着什么。
“会的。”
他把笛置于唇边,吹出了几个音节,只是由于竹笛过于简陋,时间也有些久远,吹出的声音不是那么清脆,断断续续的调不成一首曲,仍能听出其中的清丽之色。
他吹的是那么认真,那么虔诚。
“这是我兄长送给我的。”
这是他第一次在少女面前说起自己的家人,带着一丝欢喜和倾慕:“兄长是一位正直的武士,为了斩鬼舍弃了许多东西,我很敬佩他。”
“您和他的关系一定很好。”
轰冻娇对继国缘一的兄长产生了一丝好奇,能让这个似天神般无懈可击的男人说出敬佩二字,那个人又会是怎样的存在。
要知道,越是亲密的亲人之间,越是难以产生这种感情。
从小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人,流着一样的血,对彼此了解熟悉,若是差距过大,产生的大多不是倾慕,而是嫉妒。
因为会被比较,会被当成例子教训。
譬如她和曾经的灯矢哥,如果没有及时挽回,恐怕也只能当一对不亲近的兄妹。
“我远不如兄长。”
缘一说道,他的表情没有一丝虚假,因为他就是这样真心认为:“兄长有治国的才能,还有舍弃一切的觉悟,这不是我能做到的。”
轰冻娇一怔,她没想到男人对自己是这样的评价。
把自己放在如此低下的一个位置,仿佛他本该如此。
同情不应该对强者流露,少女也很明白,自己产生的并不是这样的感情。
只是有些微微的心疼。
继国缘一并不是一直生活在这儿,天下间的鬼太多了,总有些实力强劲,普通剑士对付不了的,这时候他们就会使用传讯鸦给缘一报信,请他出手歼灭。
黑色的乌鸦在头顶徘徊,虽然说着人话,可却不流利,有些颠三倒四,只能勉强理解其中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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