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路家的十分信任自己的外甥,没什么怀疑,点点头。
又嘀咕了些自家话,等天色大暗了,二人各自悄悄地散了。
忘忧自小在乡间长大,因前些年收成不好,家里头拮据,老子娘把他送到舅父家,求他舅父舅母照应着。
舅母领着他求了老太太,把他给了四爷当小厮。
四爷的性情虽有些冷淡,但为人和顺谦恭,对下人从不吝啬。
讨了个好差事,忘忧自然感激舅母。
得了好处少不得孝敬舅母,舅母有什么好吃的玩的也不忘了他,如此一来二去的,俩人处的似母子般。
只是近年,舅母常和她打听四爷的事儿,一两次也罢了,如今却越发的频繁,忘忧察觉其中的不对头。
如今他不即想得罪舅母,也不想背叛主子,左右为难。
苏二从老太太房里出来传话,左右寻了好一会子,方瞧见忘忧。
招手叫他道:“望春姐姐传话说:‘四爷今儿在老太太这歇息,凡是有我们伺候着,你先回吧。
’”
忘忧点头称是,一个人恍恍惚惚的往回走。
路上遇见小总管福禄,带着个面生的男人往外走。
福禄瞧见忘忧一乐,拦住忘忧的肩,道:“我和女婿出去吃酒,正愁两个人无趣,碰见你正好。”
忘忧想:反正今日他没事,心里头烦,喝酒解闷也好。
便应下了,和福禄、福禄的新女婿贺三一起去酒馆。
贺三节6抢手四爷魏氏宠溺的刮了刮初晨的鼻梁,赞许道:“对你刮目相看了。”
初晨摇了摇头,看着母亲两鬓偶有几根发白的发丝,黯然道:“往日女儿不懂事,让您费尽心思。
女儿这一病,突然感悟了许多,亦觉得自己长大了,该是替母亲解忧的年纪了。”
魏氏点点头,夸女儿越发的懂事了。
都说母子连心,她自然觉察出初晨的变化,又细说不出那儿变了。
只隐隐觉得女儿的改变是好事。
“我早盼着你能脱了懦弱性儿,如今最好了。”
做母亲的,最怕的莫不过是女儿嫁出去,受婆家人的欺负。
这后宅里头的暗斗,她一个习武之人尚被欺负成这幅模样,更别说初晨了。
初晨躲握着魏氏的手,感觉到母亲掌心微微的薄茧,笑问:“母亲还练魏家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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