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我正带着墨墨在去往桃花坞的路上。
有信使拦下我,送了一封信,上面无名无姓,只只简单的写着:“恶女已除,一路保重!”
墨迹厚重,却有很重的描摹气息,是正在练字的人写的。
我看向京城方向,在京城以北更远的地方,群山怀抱中,有个小小的山村。
从那里走出来的人,已经无法回去了。
纪相终于树倒猢狲散,斩首于菜市口。
纪青月功过相抵,废掉武功,没入官府为奴。
听说还不得停留京师,而是发配岭南而来。
杨不愁“不吃了?”
杨不愁很“体贴”
的问,“那我们走吧。”
头前带路,抱着墨墨先走。
果然是有预谋的,出了酒楼,门口就是一辆马车,杨不愁很有模样的把墨墨安置在里面,然后把手伸给我。
我在旁边出于惯性,想了n种逃跑路线,然后扶着他的手上了车。
就着上去的力道他在耳边又加了一句话:“还想跑吗?”
我以前就知道自己能逃跑成功多半是因为他懒得费心,或者与他无关。
像他这样的人,若是上了心,眼风一扫就能看穿别人转了十八个弯藏起来的心思。
我自认是没那个功力,竟然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叹了口气。
杨不愁嘿嘿一乐,撑着我的胳膊肘上车。
自己翻身上马,就差一路高歌了。
这是他吗?朝中那个冷面大将军,杀人不眨眼的政客呢?我撩开帘子的看着他的背影,在马背上正随着马匹走路的频率有节奏的摇晃着,颇为享受的样子。
在朝堂上斗败的公鸡到这里寻找胜利感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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