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什么呀?一点也不好。
半点都不好。
是不是他们送来的药你全倒掉了?&rdo;&ldo;喝了一些。
&rdo;他老实地道。
那人将他从水中水淋淋地抱起来,用一块大毯将他全身包住,将他放在一旁的松藤软榻上。
替他擦干全身,便用另一块厚毯紧紧地裹住他。
&ldo;冷么?&rdo;她抚着他的脸,问道。
自己已迅速地套上了一件睡袍。
&ldo;不冷。
&rdo;她从毯子里将他的手掏出来,道:&ldo;现在开始修指甲,你的指甲长了。
&rdo;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武器,大约是一把凌厉的小刀,捉着他的手指,便在黑暗中挥舞起来。
他的手指在她的手中十分放松,镇定。
&ldo;不怕我一不小心削掉了你的手指头?&rdo;荷衣呵呵地笑起来。
&ldo;中原&ldo;你睡着了么?&rdo;远处传来四鼓之声,荷衣却因一夜的兴奋,睡意全无。
而慕容无风睡了两个时辰也醒了。
却是因为近来体倦嗜睡,白天睡得太多的缘故。
按照他往日的习惯,四更三刻就起该起c黄了。
窗外一片宁静,只有浅浅的虫鸣,斜月从织着云纹的纱窗外射进来。
&ldo;还早。
&rdo;他艰难地翻了一个身:&ldo;你不多睡一会儿?&rdo;&ldo;我睡不着。
&rdo;她咬着嘴唇,悄悄地道:&ldo;我们聊天吧。
&rdo;&ldo;那就聊吧。
&rdo;两个人的头靠在一起,荷衣轻轻抚摸着他肩上的伤痕。
&ldo;我记得第一次坐船来神龙镇时,曾路过一座大山。
好高好高的大山。
&rdo;&ldo;那是神女峰,就在咱们谷里,离这里其实并不远。
&rdo;&ldo;你去过?&rdo;她问道。
&ldo;小时候我外公带我去过一次。
不过走到山腰时忽然下起了暴雨,我们只好半途而止。
&rdo;暴雨将他淋得透湿。
回去之后便大病了一场。
从此那座山便成了他的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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