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上周。”
容蔚然淡淡的说,“有你的一份功劳。”
林竞弯腰咳嗽,他拿手背去擦眼角流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失忆了似的,“七八年不见了,你就这么随便往我头上按罪名,说的过去吗?”
容蔚然还是那副口吻,“当年你找人换了我抗抑郁的药,这个总不至于忘了吧?”
林竞的脸渐渐变的有点扭曲。
“我在疗养院的那三年,你三番两次想要我死在里面,”
容蔚然把手从裤兜里拿出来,他理理袖口,“那些有关施凉跟萧荀在一起的舆论都是你指使的,为的就是要我永远都是行尸走肉。”
“还要我继续往下说?”
林竞的脸完全扭曲,已经到了狰狞的地步,他用力掐住烟蒂,呼吸粗重。
容蔚然转身,挑起的眼角有寒光闪过,“人在做,天在看。”
林竞从喉咙里发出呵呵笑声,“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送给你。”
容蔚然如同听到多大的笑话一样,“送给我?”
“你还不知道吧?”
他向林竞那里走近两步,背脊挺直,高出半个头,“施凉跟我结婚了,她是我的妻子。”
“我们的施凉二胎很顺利,生了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名字是刘老取的,容慎言。
刘老希望孙子以后去了外面,到大城市里发展的时候,能够像他父亲那样,做到谨言慎行,即便事业没有多大的成就,做人方面,也会是成功的。
老二的小名叫肉肉,这是他亲姐取的,说他身上肉乎乎的,很软,很好捏。
做了姐姐,容唯一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更懂事了。
虽然家里人都没提任何要求,她却已经知道自己不能再像过去那么任性,吵闹了,因为弟弟要睡觉的,那样才能快快长的跟她一样高,变成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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