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延博正在小酌,当即咳嗽一声,因为武昕森的话,也因为他看到自己的男友正要走过来。
武昕森捕捉到曹延博脸上微妙的变化,看眼前方走来的眼镜男子,不再说话。
老曹双掌并合,偷偷做出感谢的手势。
顾澹很快也回来了,手上拿着四瓶冰啤酒,他分发啤酒,曹延博接过啤酒,说:“顾澹,适量就好,喝酒伤身。”
曹延博说完,还和眼镜男子交换了下眼神,然而他的手已经摸上酒瓶。
看他这怂样,想必平日里被伴侣管得严。
“现在又不常喝酒,偶尔喝两瓶,无事。”
顾澹拿开瓶器启开啤酒瓶盖,动作老练。
四人和和睦睦坐在一起喝酒,聊话,见时候不早就散了,曹延博和他男友叫车离开,他们住的酒店较远,顾澹和武昕森住得近,则是走回酒店。
夜里,顾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见武昕森躺在床上看电视,他一切如常,但顾澹知道他肯定有想法。
顾澹爬上床,挨着武昕森坐下,直接问:“没什么想问我的?”
武昕森放下遥控器,敛眉沉声:“野男人?”
“噫!”
顾澹一开始没听明白。
随后记起来了,曾经,顾澹对要去合城打仗的武昕森说,如果他敢不回来,自己就另找个男人过日子。
原话似乎是: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另外找个男人,还在你家院子里住,睡你的床。
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他这么记仇的吗?顾澹嘀咕:“这都还记得。”
武昕森闻声,当即将顾澹压在身下,他那体量,压得人一动不动。
顾澹用力想把他推开,听见他比平日低沉的声音:“你们夜里常在海边的房子喝酒,喝完后呢?”
顾澹和曹延博相识时,正受相思苦折磨,多年后回忆起来还带着苦涩,此时,始作俑者就在眼前,顾澹恼道:“喝完后,当然就睡了呀。”
即便听语气也知道顾澹胡扯,武昕森自然知道是胡扯,却是默然了,双臂将顾澹抱得更紧。
顾澹被束缚得难受,斥道:“死沉,起开。”
其实已察觉武昕森的不对劲,但他一向嘴硬。
“是有几分像我,个头,体格。”
武昕森的声音低沉而冷静,若是听声,无法知晓他的情绪。
他制住顾澹挣扎的双手,将对方的手指相扣。
武昕森看到曹延博的番外二顾澹拉开窗帘,阳光倾洒入室,窗外远山黛绿,耳边流水淙淙,他入住的民宿环境不错,他已经住了三天。
这三天里,他就在民宿附近的田地、农舍,还有山林走走逛逛,拍拍照,撸撸犬子和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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