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卿怒,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年头,谦卑是毫无价值的,你当谦卑是礼貌,别人当你是傻帽。
所以她决定不当人了,撸起袖子就冲着里面大喊:“萧承睿,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有本事装聋子,你倒是有本事开门啊!”
正在里面批阅奏折的萧承睿忽然手一抖,在奏折上留下了一个碍眼的红点。
随后,首先急了的是萧承睿的首席保镖凌风,面对慕卿卿的噪音干扰,立马冲了出来,先是给慕卿卿弯腰行礼,然后将云珠打发去别处,笑着道:“王妃娘娘,您怎么来了?王爷这些天忙于公务,各地的公文常常要看到半夜,连睡眠都睡不足,您还是……”
他最终倒是很给面子地没有说出添乱这种话来。
慕卿卿深吸了一口气,高声辩驳道:“在我们那有一句话,只有事业没有家庭的男人跟只有家庭没有事业的男人一样失败。
他纵然是一人之下的王爷,有做不完的事情,也没有冷落妻子,对自己的老丈好无礼数的道理,听说你们以孝治国,便是这样的孝吗?还有,决策者不是累死的马,他若是不懂把如何分工,如何提升效率,早晚得把自己给累死。”
凌风听得头疼,眼皮止不住地跳着,他慕家的人际关系一道蜿蜒的黎水河顺着王府外的白墙一路向东,三月春莺鸟语婉转地从那刚抽了牙的柳叶间传出,一片绿茵草地成为了官道外,河岸边独特的美景。
一身鹅黄襦裙的美貌女子从院子里莲步移出,她头簪三月桃花的粉玉雕刻簪,身披嫩绿色绣翠柳黄莺的丝绸披帛,腰间挂着东珠芙蓉佩,姿容明艳,身段迤逦,恍然成为今日清晨黎水河畔的一道丽影。
没错,这道丽影便是慕卿卿。
她刚出了门,便瞧见了凌风驾着一辆淡金色马车,不急不缓地停在了慕卿卿的面前。
两人像是约好了似的,一前一后,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聚在了一起。
凌风恭恭敬敬地道:“王妃娘娘,请您上车吧!”
慕卿卿点点头,踩着小台阶爬上了宽敞的马车,一只鲜嫩如春笋的手拨开车帘,慕卿卿微微低头,一眼瞧见坐在马车正中间的萧承睿。
他正一手拿着一道折子,看得认真,而在他手边的位置,放着的是满满的一摞折子,她见慕卿卿上了车,才放下折子,抬头看了她一眼。
慕卿卿朝他走了过去,正犹豫着该坐哪里的时候,萧承睿竟动手搬动了折子,将那些决定国家策略的折子放进了座位下面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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