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少从小都在别人的精心伺候中长大,就算是在国外留学四年,也有一个保姆跟着自己。
像今天这种亲自给韩彧丰脱鞋并扶他在床上躺好的“事迹”
,算是有史以来您可真好意思所以他难以想象,如果自己的爱人是这样一个动不动就要躺在床上让人伺候的人,他的人生会有多悲惨,他的本性要被压抑到什么地步?温文曜想,幸好自己和韩彧丰只是形式婚姻,平时没人的时候就可以各过各的,等到自己在九鼎站稳脚跟之后,两人就去办离婚。
韩彧丰不知道温文曜在想什么,此时的他正全副心神都用在对付身体的疼痛上。
他也有些后悔,觉得自己确实高估了自己,以为小范围出血,发烧什么的都是小意思,毕竟以前他强忍不适参加会议,出席酒会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次竟然这么严重,严重到让他数次在温文曜面前出丑。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是此刻确实是顾不得许多了。
他用尽所有力气对温文曜说了几句话,就再次昏昏睡去,只留下温文曜在自己的床边瞪着他惊慌失措。
韩彧丰最终还是没能下楼吃午饭,因为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动了动头,发现自己的手上竟然埋着针,左边床头的架子上挂着一瓶透明的药水。
而温文曜坐在离他不远处的沙发上翘着腿打游戏。
“你醒了?”
听见动静,温文曜头也没回地问道。
“韩大董事长可真是能耐,哪有新儿婿图你“心虚什么?我韩某人从来不知道心虚为何物。”
韩彧丰自己撑着床坐起来,用手揉着太阳穴。
一觉醒来他感觉热度降下去了,人也松快了很多。
他懒得去解释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反正不久后温文曜就会发现,自己所谓的推理其实根本就站不住脚,从而对自己产生“愧疚”
心理。
而韩彧丰已经开始盘算,如何利用那份愧疚心理让温文曜对自己“割地赔款”
,答应一些自己很乐意促成的事。
比如,办个婚礼昭告天下什么的。
韩彧丰是一个很注重仪式感的人,他认为生活若是缺少了仪式,就会过得一团糟。
数据表明,很多夫妻最终走向分道扬镳的结局,都是缺少仪式感所致。
“是吗?”
温文曜随手将手机扔在沙发上,上面的屏幕显示着“gaover”
,他终于有空回过头看看韩彧丰了。
“睡够了吗?睡够了就走吧。”
“这么无情?如果我就这样子走了,第二天的头条会不会是韩大董事长深夜被老婆扫地出门?”
温文曜咧嘴一笑,露出整整齐齐的两排白牙,“韩董,你再叫一声试试?”
韩彧丰也丝毫不以为意,从善如流道,“抱歉,温少。
可是你不觉得,现在真的不是一个好时间吗?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韩董,你休想转移话题。
今天我做的让步已经够多了。”
温文曜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从白天去民政局,到借床给你睡一整天,再到帮你叫医生给你打点滴,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再多的,没有。
不要得寸进尺,韩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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