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凛安慰般地抚摸了他光洁的后背:“傻。”
呢喃里混杂了笑意。
“我不行……”
傅观宁六神无主,眼里噙了泪,“我怕……”
温凛吻掉他眼角的泪花,把他一路抱到卧室的床上,随后就着抱他的姿势坐下。
这个角度在温凛看来更好,因为可以从正面欣赏傅观宁泫然欲泣的表情。
他的预期是对的,傅观宁哭成了一只兔子,鼻尖都是粉红的。
……“我现在觉得,卧室才是你每天待得更多的地方,在这里做会更好。”
傅观宁停歇的眼泪果然再次冒了出来。
温凛还不罢休:“你也觉得稀奇吧?自己这么快就接受了另一个男人,还是说,其实你早就设想过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
“没有……我没有……”
傅观宁无力地回答他。
他在中逐渐力竭,感觉自己好似一只纸皮灯笼,被捅出了一个豁口,风源源不断地灌进来,要将内中的火苗吹熄了。
温凛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书房隔壁的卧室里。
这不是他忍痛身上盖着丈夫刚刚掖好的被子,傅观宁感到体内那颗火苗稍微燃得旺了些。
被窝干燥柔软,他打了个哈欠,又闭上眼睛。
身体还是钝痛,腰部以下几近无知觉。
他没什么力气,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他想,同样的时长,如果他在健身房里做运动,大概也是这么个后果。
傅观宁躺了许久,终于忍着酸痛起来,把混着酒气的寝具给换了——让外人来处理这些,在他眼里终究是不妥当的,令人感到羞愧的。
清理好床铺,用冷水把眼睛敷上消掉肿,他再一次跌坐到床上,整整歇了十分钟才缓过劲,伸手摸到手机,叫管家把早餐拿上来。
不一会儿,管家就端了清淡的米粥和水煮青菜鸡胸肉上来,帮他把堆着书和杂志的桌子稍微理了理,又看向靠坐在床头的他:“您今天身体可有不适?孙少爷让我陪您去医院看看。”
让去医院吗?傅观宁想,看来他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考虑,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昨晚灰败的情绪得到了大幅度的缓解。
客厅的沙发,还有这张床上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丈夫的话语残酷,动作却几近温柔。
至于那偶有的粗暴,傅观宁将之归结于他喝了酒,控制不了情绪。
敛了眼中的疲惫,傅观宁抬头朝管家笑笑:“用不着的徐伯,我已经在药店买了药,不是什么大问题……对了,醒酒糖还有吗?我想吃一颗,昨晚稍微喝了点酒。”
“昨晚喝酒,今早吃不顶用的,我让厨房按您留的解酒汤方子做一份吧。
您稍候。”
管家转身要走,想想又问了一句,“您真的不去医院看看?或者请医生到家瞧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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