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行……&rdo;他哭泣着去推搡盛国纲:&ldo;我要疼死了,你快出去啊……&rdo;盛国纲这回双手握住他的肩膀,竭尽全力又是一顶,同时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ldo;我去你妈的!
&rdo;虞光廷生平从未受过如此苦楚,疼的浑身都在打颤,连反抗的本事都没有了。
盛国纲毫不怜香惜玉,连顶了几顶尽根没入,然后就开始大抽大送的痛弄起来。
如此狠干了一番,他把个虞光廷蹂躏的昏昏沉沉,只剩下了流泪哼唧的份儿。
一时事毕,盛国纲真是觉得痛快淋漓,十分满足;而他既然遂了心愿,也就有了闲情逸致去发一点善心。
将半死不活的虞光廷抱进浴室泡到热水里,他叼着一根烟坐在浴缸边沿,低头攥着酒瓶子给虞光廷灌了几口。
虞光廷侧身在水中半躺半坐,下身那里都疼麻木了;因为哭的太久,所以头脑也发晕。
盛国纲很有耐心的一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是取下了口中的烟卷:&ldo;别哭啦,黄花闺女新年前夕(一)虞幼棠在分家之后,不见弟弟再来吵闹,便以为天下太平了。
他自知药不离口酒不离手,又时常把日子过得黑白颠倒,故而很怕招人厌烦,非常自觉的就又返回了北平家中,修身养性,准备过年。
到了这年的十二月份时,他这天偶然见到阮明志在翻一本黄历,就心有所感的说道:&ldo;明志,你也该回家过年去了。
&rdo;阮明志抬头看了他一眼:&ldo;哦。
&rdo;虞幼棠就坐在他身前的一把沙发椅上,颇为费力的回过身来继续问道:&ldo;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呢?&rdo;阮明志忽然就不耐烦了,立着眉毛一扭头:&ldo;不知道!
&rdo;虞幼棠坐正身体叹了一口气:&ldo;这叫什么脾气呢!
&rdo;阮明志不想回家,可是不回家又不合常理;况且就算家里那边不计较,但自己又怎么好意思赖在虞家过年呢?捏着那本黄历,他沉默片刻后出言问道:&ldo;你急着赶我走?&rdo;虞幼棠背对着他,无可奈何的笑了一声:&ldo;明志,你看你这样不讲道理。
&rdo;阮明志皱起眉头,向左呼出一口气,又向右呼出了一口气,烦躁的好像是要尥蹶子‐‐然而最后他倒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只是放下黄历上前一步,俯身用手臂轻轻环住了对方的脖子。
&ldo;我就不讲理!
&rdo;他气急败坏的压低声音:&ldo;你又能把我怎么样?&rdo;虞幼棠向后靠过去,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神情平静,没有说话。
阮明志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
没人逼他,他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他时常想要抱着虞幼棠一起去寻死‐‐反正活着分不开,留在虞家又根本谈不上前途,那干脆死掉算了,免得还要受家庭误解和良心谴责!
虞幼棠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把仆人叫过来,命其出门给天津的虞光廷发一封电报,想要得知对方是否回来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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