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
冰河转头看着一脸冰冷的夜来,喃喃道。
是了,魏子缭僵直的站在那里。
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夜来。
而且还是一堆夜来。
横七竖八的杂乱堆放的夜来的尸体,被古木的根须包裹着,缠绕着。
它贪婪的吸取着“夜来们”
的血肉,须根从夜来们的眼眶中长出,向上成干发枝。
它的枝干扭曲变形,爬满了山谷的两边,像一根根葡萄藤。
藤上面结满一串串葡萄——人眼葡萄。
那些眼睛,漆黑深邃,甚至是眼神也同夜来的一模一样。
“我说我怎么怨气这么重呢?原来老头子还在这里摆了我一道。”
夜来磕着瓜子摇头。
他说他怎么每一辈子下地狱,都得下“嘭!”
木质的房门被人暴躁的一脚踹开。
满脸杀气的魏子缭一把抓住脸上挂满虚伪笑容的族长,把他狠狠的掼在墙上。
“你做了什么!”
魏子缭双目充血,一句话被他咬牙切齿的讲了出来。
常怀昨天和他回去之后,半夜就发起了高烧,人也又开始腐烂了。
“我什么也没做。”
族长收了笑容。
“这是神的惩罚。”
“狗屁的神!”
魏子缭一拳打歪了族长的脸。
他从来都不信夜来是什么神,更何况他也没闲到没事儿去给人下诅咒去。
族长沉默的举起胳膊,宽大的袖子滑下,露出了和常怀一模一样的腐烂伤痕。
“每到晚上,族人都要要遭受这种腐烂的惩罚。”
族长挣开了魏子缭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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