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季时之嘴角竟不自觉微微上扬,一时也没想要拿回萧北手中的剑,那把剑是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萧北蹲在地上用手顺了顺鸡的脖子,嘴里念念有词:“别怕啊!
一下就完事儿了。”
随后一剑抹在鸡脖子上,鸡血瞬间如泉涌,鸡挣扎了两三下便没了生气,之后又开始拔鸡毛,刨鸡腹,一系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
打理好鸡后萧北走到火堆旁,接过一紫手中的荷叶仔仔细细的把鸡包住,又将和好的黄泥均匀涂裹在荷叶上,在泥面上戳了几个洞之后丢进了火坑里,做完这一切,他心满意足的笑着,自顾自的说了一句:“欧几把克!”
这一幕全落入季时之眼里,让他心生了许多疑惑,这些事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太子该会的,还有那奇怪的话语“主子,好了没”
这已是一红晚间时分,萧北在马车上被尿憋醒,见马车还在移动撑着头朝外喊道:“停,停。”
一红一紫闻言停下马车,萧北撩开车帘跳了下来,嘴里哼着小曲儿,走到路边边撩袍子边道:“喂,我说季时之,我们不是还要继续走吧。”
季时之把视线从萧北身上移开,望向别处,回道:“正是,连夜赶路明晚之前许能赶到陵州。”
萧北整理好衣服,转身看向季时之:“不是,你不用休息?你要是在马上打瞌睡摔下来了呢?要是摔下来摔个半身不遂了呢?”
“不劳太子殿下忧心,此事,绝无可能!”
季时之神情淡然,继续道:“再说了,若不是太子殿下娇生惯养的缘故我们何至于此时还在此地。”
“怪我咯,我说你急个什么劲儿?嗯你不如和我说说那什么齐府什么异侠的,额没准我也可以帮帮忙啊。”
萧北脸上笑盈盈的,明亮的眼神一闪一闪的望着季时之。
季时之一片平静的眸底此时掠过一缕微妙的幽光,但是一闪而逝,令人难以察觉,随后目光深邃的看着萧北道:“我以为太子殿下只会美酒在手,美人在怀。”
“你不用以为,因为本来就是啊,哈哈,我呢,还想过那天为被地为床的潇洒生活,无奈一直找不到机会,既然现在机会摆在了眼前,我岂能错过。”
季时之轻笑一声:“太子殿下若是真过上了那样的生活,便会知何为柔肠百转,追悔莫及。”
“切,我懒得跟你说,反正今晚不走了,就在这休息,明天再走,不容反驳,这是命令!”
季时之:“”
一红一紫坐在马车前手提着缰绳昏昏欲睡,萧北蹑手蹑脚的爬到马车里掏出一罐酒,扬起酒笑嘻嘻的朝季时之道:“嘿嘿,跟我来。”
说完提溜着酒径直往不远处的小山坡走去。
季时之只得翻身下马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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