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子,男人家找找乐子怎么了。”
“我呸!”
李婶子朝那头的地上吐了口唾沫,“看什么看啊!
都散了!
都散了!
没看到官差办案啊!
吵吵死!”
回头扶起阿彤进了门:“阿彤,婶子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别哭。
这是那死鬼的报应。
咱们哭,不值当!”
阿彤从最开始的惊恐,悲伤,经过长久的哭泣,心情竟然平复了不少,带着悲泣过后的无力,看着怀中小宝圆溜溜的眼睛,心底却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也许,这也是一种解脱。
“小姐,今早安平街又发生一起挖心案。”
一身水绿色衣裙的碧箫坐在榻上的小几前,缀着玉色暗纹,一身上下就发间一根金丝缠绕的楠木簪子,再没其他首饰。
都说碧箫爱财,可碧箫身上丝毫看不见一分爆发富的俗气。
没有华衣美锦,没有金钗玉环,只爱自己日日盘点库房里的财宝。
独自一人欣赏堆满库房的财宝,她便满心欢喜。
据她自己说,这叫财不外露。
“茅草掩映的窗棂闪现过黑影,鬼新娘不动,静静蛰伏,她知道这是探路的小兵。
耳边仔细分辨着穿越树梢的山风和黑衣人掠过带起的轻风。
来者兵分两路,一路直奔庙门,一路待在窗棂。
凌厉的红绸带着劲风撕破静谧的夜,鬼新娘在黑衣人的剑气直破庙门时,果断出手。
左手红绸似灵活的长蛇钻出窗棂,紧紧缠绕住黑衣人咽喉往里一拽,扔向门口。
手腕一翻,黑衣人急速翻滚着,迎着剑气,砸向庙门。
一具从额间延绵至下被撕成两半的尸体,躺在粉碎的庙门上。
庙门外的黑衣人似快速地判断出鬼新娘藏匿的位置,左右两路破墙而入,向上夹击。
红绸游走在鬼新娘身侧,剑气并未伤其半分。
鬼新娘旋身纵上,红色衣裙像暗夜里怒放的曼珠沙华,冲破庙脊。
四个黑衣人仗剑紧随其后。
然不料庙旁松树上还埋伏着黑影。
五柄剑汇集成星,齐力压制逼迫鬼新娘退回庙中。
右手红绸如铁铸,往星心处一顶,震得握剑人虎口发麻。
红绸“唰——”
的一下又长蛇再现,攥紧了星心随着下坠的身形往庙里拖,快落地时半空中旋了个身,脚背勾住横木,稳住身子。
五剑剑尖点地,弯曲的剑身弹送它们的主人向上继续围剿。
右手红绸握住冲上来的剑,另一手红绸直击对手心口。
强行夺过的剑瞬间刺穿身后企图偷袭的黑衣人脖颈。
鬼新娘右手抽回剑。
“噗——”
一片血雾喷溅而出,染得不停舞动的红绸更显得生动,富有生命力。
染血的剑尖直指顿了一下又勇猛而上的黑衣人。
红绸横扫对向,像张鱼网扑向胶着的鱼群。
功夫好的鱼儿跃起,身后是齐声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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