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自己的手机才发现昨晚好像为了烘托气氛一直放音乐的手机已经自动关机。
秉承着s市是我的晚婚我在干什么丢人的事情?我在酸江水的亲小姨?我可以就近挖洞然后躺平吗?为什么我总能在江水面前干出这么多惊天地泣鬼神丢人的事情!
顾冰在一边看着这我变化多端的脸色好奇地就快要动手抢我的手机了。
耳朵明明贴着的是手机却像贴着恋人的胸膛一样让我大脑堵塞、面上通红,我在想怎么回答才能显得不那么丢人,电话里丝丝缕缕的电流声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扰乱我的思路,我想着要不然贯彻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一千古真理的时候,江水好听的嗓子好像有些无奈,“姚安,你要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顾冰评论:“我原来很怀疑江水那么具有表现力的人怎么也跟你这种清汤寡水的人过日子?但是现在不了,你俩简直绝配!
果然我妈说得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还有谁比你俩更能装,这个嘴不用来说话就捐了不好吗?”
我和江水在一起好像就是稀里糊涂地两个人就走到了一起,然后分开有一年没有过任何联系,然后因为几条消息一通电话就又好像稀里糊涂地又走到了一起。
听起来好像很简单很乌龙,但是我们明白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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