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黑了,我坐在她坐过的那张石椅上,看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还是不见萱悦的身影,可能她下午不回家吧,以前她和我说过,有时候下午她是不回家的。
“再等等吧”
。
低着头,看着那张照片,“好想知道你的模样。”
因为是夏天的缘故,太阳还没落山,余晖很温和,打在我身上时,不会觉得难受。
“这不是周周吗?”
一个头发略白的中老年人站在我的面前,看上去有五十几岁。
我急忙问道。
“阿姨,您知道她?”
“当然知道,我们两家是邻居,我看你在这里坐半天了,你是来找她的吧,你是她家亲戚吗?”
“不是,我只是她朋友,是专程来找她的,您知道她在哪里吗?”
我们前面是一片电梯楼。
她沉默了,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天空,一脸沮丧。
“那里。”
“那栋楼吗?阿姨,到底在什么地方?您能带我去她家吗?”
“这个倒是没问题。
不过……”
她说话断断续续,阿姨带我走到了一个小区,离公园大概也就十分钟的距离。
公园的路连接着小区门前的大马路。
小区由五栋“参天大楼”
组成,最矮的也有二十层左右高,我们进了小区,在第一百天(下)“小砝,发什么呆,我们要走了。”
妈妈的话一下子把我拉了回来,店里的小猫在我脚下舔在我的鞋子。
我们背着包,离开了那间餐馆,在黄宁北路站上了地铁,到了这里,我已经很清楚要去哪里了。
一个月前,我私自来到湖宁,为的就是找到周萱悦,然而,得到结果竟然是……伯母很自责,到现在也没有原谅自己,常常以泪洗面,一下子看上去衰老了很多。
那天伯母让我看了她的房间,我送给她的发光别墅模型放着书桌上,在书桌的迪屉里找到了她写的日记,还有那条粗糙的黑色手链,听说她一直戴着,直到去世前一天才取下来,“明明是给你的护身符,干嘛要取下来”
。
日记下压着的是一张病历表,上面写着她的名字,还有“月景台精神病医院”
几个显眼的字。
日记的最后一天是5月19日。
最后一页写着“从来没见过面的那个笨蛋,虽然一直这样叫你,不要为我:担心,我笑着将生,也笑着死去,没有一点痛苦。
答应我,要好好的,就这样下去,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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