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义捂着下颚,一双好看的眼痛地闭合,“嘶”
声抽气。
“……”
这下换温尔傻了,“林斯义,你没事吧?”
“叫我什么?”
林斯义痛上加痛,睁开眼不可思议看她。
小姑娘完全没有知错的意识,一张运动后泛着大面积粉的脸蛋上,是羞涩又勇敢的笑:“林、斯、义。”
一字一顿,无法无天的很。
林斯义心头一动,又气又好笑:“再叫一遍。”
“林斯义。”
温尔的眼神分明写着:我还怕你吗。
他本来就不是她哥哥。
这辈子也不想再叫任何人哥。
况且,他在信件中,允许了她可以叫他名字的权利。
他一开始回来,她害羞,没叫出来罢了。
现在在这练功房里,她必须得把气撒出来,叫他一声林——斯——义!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林斯义下颚上的痛缓过来,自我放弃的席地而坐,他笑眸转过窗口,瞄到外人的身影,再转回来时,笑眸打商量着望她:“给哥一个面子。”
“什么?”
温尔一时没明白过来他说什么。
只见地上的男人,让外头的晨光绚烂打在他身上,笑容几乎晃花她的眼,说:“私下可以。
在外人面前不要叫。
哥很要面子的……”
她无害,纯洁天真朝他笑着,点头答应:“好呀。”
林斯义摇头笑,纵容无比。
……很快新年到。
温尔在大院的抽两个大红包,积极留言二十五以上!
爱你们!
心意(虫)大礼堂外头是一片香樟林。
冬夜,地灯照地幽暗恍惚。
温尔一个人走进林子里,寻了一张落了叶子的长凳坐下,头闷着,百无聊赖玩起枯黄落叶。
没一会儿那首《lovelsover》尾音渐沉,直至一丝一毫听不见。
结束了。
她的心跳也仿佛结束了。
不再有任何左顾右盼,沉静静回归自己胸膛。
听说香樟树的花语是纯真的友谊,代表友情永不变质。
她祝福林斯义和左曦的友情天长地久。
“斯义……”
左曦的声音明亮中带着娇嗔,仿佛能掐出水来,那水沉甸甸的是对一个人的爱。
他们出来了?温尔惊怔,抬眸望去,果然见亮堂堂的大礼堂门内出来一男一女。
林斯义身材挺拔,像一颗树,移动之间,光华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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