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作多情林斯义会给她安排床位,连关城也不放过,认为对方暗恋自己?无声片刻,好在她也风里来雨里去多年,镇场面不在话下,“行啊。
知不知道无所谓。
说眼前,为什么一定非要我去?”
关城仰了仰脖子,回正时,眸中带血丝,“所以说你没心。
蓓蓓把你当好朋友,她的人生大事前一天,不是想自己明天早上有多漂亮,而是红着眼挂念你会不会到,你却问我为什么有非要去的理由……温尔你不配,你真的不配。”
温尔淡定点点头,印象中,她和关城除了那年冬天最后一次见面,拜托他把背包交给林斯义,自己好像跟他没仇,但此时这番话讲得重,她完全接收到他语气里的憎恨。
可能……太爱妹狂魔了?“我会去。
满意吗?”
好像是他来求她,她才大发慈悲的语气,而把自己真实情绪完美藏匿。
关城冷笑一声,似乎对她早死了心,见怪不怪讽刺,“能选择跟邹唯安这样的人结婚,我对你的任何态度都意料之中。
明天,最好安分守己,不然,我让你们夫妻在蓉城待不下去。”
温尔对他的话不作任何怀疑。
但看着他冷厉离去的背影,她突然恍惚,这些年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和曾经的这些人讲话,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没有任何仁慈,和哪怕一丝丝的迟疑?她也是这样和林斯义说话的?……晚上,说去面试的邹唯安却不知道到了哪里逍遥,一直未归。
温尔在店外头抽烟,一边想着,到底要不要带邹唯安去。
她点燃。
猜猜关城为什么态度这么差?相见冬日的光景不经等待,急匆匆从清晨飞到夜晚。
七点钟开席。
温尔六点半进内场。
走廊地毯柔软,鞋跟踩在上头没有声音,她牵着鹏鹏往礼宾台走。
迎面是洞开的宴会厅门,不时有人从里面出来,然后若是不经意瞄到她,就会露出大吃一惊的颜色,若是被人们口口相传那个女人回来了,出来的就成分明显,带着刻意笑容与她“叙旧”
。
“温温,几年不见你都有宝宝了?”
“小家伙长得好可爱,眼睛像你。”
“怎么不说话呀,叫叫奶奶。”
温尔跟她们解释他先天性耳聋。
对方们又惊:“温温呐,那这些年你吃苦了。”
有懂医疗的问法专业:“有残余听力吗?”
“没有。”
温尔淡定一笑,“不过可以装人工耳蜗,已经在排期。”
“来九院做。”
发声的是关母,五年不见,丝毫不见老,穿着一件红色晚礼服,高贵又从容。
温尔看着她笑:“谢谢关姨。
已经在其他医院安排了。
您今晚很美丽。”
关母笑容逐渐撑不住,“温温,这些年你去哪了?刚才听到有人说你来了,我真的不敢相信……”
她比其他看热闹的显然对温尔感情较深,说着眼眶都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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