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庆也好奇地转向贺思嘉:“思嘉还会唱俄罗斯民谣呢?”
苗妙妙也是满脸怀疑。
贺思嘉半笑着道出实情,“其实那首歌我只记得几句歌词,其它部分都是我乱唱的,你没听出来?”
阮雪梨:“……”
但在众人的要求下,贺思嘉还是答应认真唱一首。
正好荧幕上切换了一首新歌,他盯着v中戴眼镜的微胖歌手,说:“就唱这个吧,谁点的?占用一下。”
阮雪梨立刻举手,“随便唱!”
因此当吴臻回来时,就看见贺思嘉站在包间里的小舞台上,依然拿着话筒。
他脚步微凝,面不改色走回位置上,只是默默坐到了距离小舞台最远的对面。
冷暖色调的灯光交替照在贺思嘉面庞,时而清冷时而柔和。
梅庆摇晃着铃铛,苗妙妙和阮雪梨随节奏挥动双臂。
吴臻瞄了他们一眼,颇为困惑地皱了下眉。
忽然,他感觉到裤兜里传来震动,拿出手机一瞧,是经纪人发的微信。
他回复了几个字,却在贺思嘉唱出临近十一点,贺思嘉去了趟洗手间,回包间时经过安全通道,他脚步一顿,推门走了进去。
吴臻正在楼道的垃圾桶旁抽烟,听见动静转过头,见是贺思嘉便放松了,微微笑了笑。
“给我支烟。”
贺思嘉说。
“不给。”
贺思嘉一愣。
“别抽了,嗓子这么好,抽坏多可惜。”
贺思嘉没说什么,也没离开。
他背倚楼梯扶手,眼睛盯着吴臻拿烟的手,半晌,突兀地开口:“谢谢。”
吴臻稍微一想就知道贺思嘉在谢什么,“不客气,当时的情况换谁遇上了都会帮忙。”
贺思嘉却不这么认为,如果有危险的不是他,吴臻顶多提醒一句。
对方看似温和实则冷漠,称得上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所做的每件事都有目的。
他忽然感到倦怠,无意再和吴臻兜圈子,上前取走对方手里的烟,深吸了口。
“我有时候真不懂你在想什么。”
吴臻深深看他一眼,“你想知道什么?”
贺思嘉咬着烟嘴,“梅老说,你是因为我才接的综艺。”
“嗯。”
贺思嘉轻嘲一笑,“但杀青以后,你的态度让我觉得咱们已经断了。”
“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吴臻顿了顿,又重复道:“从来没有。”
“那你想什么?”
贺思嘉语气微冷,“钓鱼?还是炮友当腻了想玩恋爱游戏?你又有多少真心?你了解我吗?”
面对连续的质问,吴臻没有立即开口,其实他有千万种语言可以安抚贺思嘉,回避他不想回答的问题,但临到嘴边,他选择了最直白也最真实的一种,“至少我想要了解你。”
他没什么表情地补充,“在你之前,没有别人。”
贺思嘉消化了几秒,才明白吴臻是指在他之前,从未有过想要了解一个人的念头。
他仍然冷着脸,但他知道,这已经是吴臻在现阶段最大限度地开放自我,再多就显得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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