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赵萱萱支起三顶新帐篷,割了三千斤嫩草。
剩下的两头羊‘逼着’两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动手,不动手就送回皇宫去。
这么有趣的生活才刚刚开始,两人哪舍得回去?皱着鼻子拿着大刀左一劈右一砍,好不容易被她俩弄得支离破碎。
横切竖剁时,心里念叨着今晚露天烧羊肉,有奶酪酒喝,这可是生活在皇宫中都没喝过的好酒。
其实,墓地里藏着几十箱各式各样的后现代名酒,赵萱萱觉得不适合自己饮用,所以放在‘窖中’没动。
晚上篝火烧的木柴,是从云梦山顺手‘偷’回来的,那个糟老头子一丝儿都没发觉。
看到河边放着的羊肉、奶酒、斧凿,掐指一算,才抚须含笑,喜颠喜颠更卖力搭建房屋。
“萱妹,明天我们是不是有马骑了?准备去哪儿玩?”
奶酪醇香,嬴阴嫚已经两颊酡红,同时觉得斩羊肉的两臂好酸痛。
“往西走,走到哪里算哪里。”
奶香味极浓,赵萱萱也已微醺。
郑妃最是能喝,对面两人喝一碗,她已喝了三碗,含糊不清道:“小萱妹,这样的夜晚真是太美了。
窝居在深宫,一辈子都不知道长城在哪里?也不知道天地如此之广袤。
谢谢你,小萱妹,一天时间就带我娘俩看遍了大秦江山。”
“萱妹,我也谢谢你,我的命交给你了。
来,干……”
嬴阴嫚附身向前,两碗一碰。
凑唇抿了一小口,赵萱萱笑道:“两位姐莫言谢,小妹愧不敢受。
阳滋姐与古哥天定姻缘,就算无我,亦当万年长寿;至于华姐,就看你今生修炼诚心否?若三心两意,天亦无奈你何也!”
“小萱妹,何为诚心?何为三心两意?还请赐教,我必凛遵不悔!”
还剩半碗,郑妃一口闷干。
三人颇有醺意,竟然在草原夜空下咬文嚼字起来。
“哈哈哈……华姐,你我第一次见面时,已向你言明何为诚挚,看来你并不把我话入耳!”
说罢,赵萱萱抬头望向天空,魁星南移,三十天内必降雪了。
“我……我……小萱妹,那时姐与你初相识,并不知你神通广大;像今日,千里万里只在你闲庭散步中,我如何不把你的一句一言当作字字珠玑?”
“原来如此,你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
哈哈……”
赵萱萱起身入帐篷拿毛巾,扑通跳入河中,惊起夜寐鱼儿乱窜。
后者初时犹豫,最后亦咬牙扑通跳入河中,冷彻过后,是阵阵舒爽浸肤。
这时,三人的背包里都有沐浴露和洗发水,对郑妃与嬴阴嫚来说,这神奇的东西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所以用起来都是珍而又珍,慎而又慎。
不小心挤多了,又细心地灌回瓶去。
沐后清香扑鼻,四时迷人,神仙用的东西什么都是珍稀,做皇帝哪有那么好?
三人出水入帐更衣,晾完衣裳重坐篝火旁。
赵萱萱喝着保温杯水说:“两位姐,帐篷三门相对,起夜毋须担惊;千米内稍有动静我能警觉,百米外蛇虫蚊蝇不敢侵近,所以但请放心入觉。”
“萱妹,何时能见到姜姐,我想她了。”
嬴阴嫚梳理湿头发,她更想问的是:明天太阳毒辣,有没有草毡帽遮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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