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质?他倒想得挺美。”
将军回过味来,盯着沈牧问,“书呆,你好像对皇帝的事特别清楚?”
沈牧沉默了,良久方道:“我……是皇上的人……”
“放屁!”
将军横眉立目,“你是老子的人!”
沈牧:“……”
沈牧从脸红到了脚跟。
沈牧结结巴巴,“将……将军莫要胡说……”
将军一时心直口快,话一出口也臊得发慌,但将军脸比城墙厚,手一伸就把人捞了过来,“我没胡说,书呆,你想不认帐?!”
沈牧简直恨不得钻缝里去,“那……那是意外……”
将军:“老子不管,睡了就是老子的人了!”
书呆子脸涨得通红,却还记得将军“心里有人”
这一茬,只觉得将军是因好而心生责任,“将军不必如此……沈某……可以当无事发生……”
将军急了,“书呆,你这是……”
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个成语,“始乱终弃!”
沈牧一介书呆子,受不住这么大的罪名,也急了,“我……你……那你心上人怎么办?!”
将军一愣,终于意识到了这书呆子的脑袋瓜没转过来。
他二话不说,抱着人就亲了上去。
“唔……”
沈牧睁大眼睛,一脸惊愕。
温热的唇舌扫过齿间,那夜的记忆骤然翻涌,铺天盖地,沈牧软得站都站不住。
“书呆,你听好了,”
喘息之间,那人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耳边,烫红了耳尖,“我心里的那个人,叫沈牧。”
这是沈牧沈牧从记忆中回过神来,有些恍惚,他不确定地问:“你……你说什么?”
将军不说了,眸色深沉,直接摁着人亲。
沈牧不知道他们怎么回的房间。
他被将军压在门上,唇齿间充斥着那人霸道炙热的气息,烧得他浑身发烫。
男人粗砺的手掌禁锢着他的腰身,胸膛贴着胸膛,是那年围猎场上惊心悼胆之时背后撞上的温度,熟悉而入瘾,像那人城墙之上最张扬的笑,喷薄在耳边最低沉的嗓音。
将军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白皙的皮肤泛起桃红,沈牧禁不住扒在他身上,细碎的呻吟溢出唇齿,像最烈的焰火,直烧进将军的血液里,燎起沸腾不息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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