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淡淡地对她说了一句:“过来。”
沈冬青耳边又响起了他上午那句:让我高兴。
她轻咬着贝齿,提起裙摆走了过去。
他的手顺势搭在她的后腰,触及她发尾处露出小块柔腻的肌肤,让人觉得有些不习惯。
许秋平喜欢看她这神情,即使在求人也不知道做出求人的姿态,像个骄傲又叛逆的小鸟。
她越是这副模样,他就越想看看她能为了那帮愚蠢的沈家人,做到何种地步。
美好的东西,总伴随着一种毁坏欲,让人想看它破碎,想看它臣服……这是她第一次见许秋平是她八岁的时候,她亲生母亲重病,许家来探病,在病房里匆匆打了个照面。
九岁的时候白晴进了沈家,隔了一年,怀头一胎的时候沈冬青刚好生病,断断续续的发烧,怎么都不能好,白晴怕传染,把她送到了奶奶家。
许秋平的爷爷住在隔壁,他暑假在那度假。
那时候他十三岁,个子还没现在这么高,但是已经是个样貌出众的男孩子。
十岁的沈冬青还是个没怎么长开的萝卜头儿,盯着他看了半晌,想伸出手去拉他的手,被他一把推开。
而如今他借着几分酒意抱着她,她脸上表情和四年前船舱里如出一辙,只是没再推开。
他盯着她嫣红的唇,凝水的眸子,以及绯红的脸颊和耳垂,这对于他来说,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他喉结滚动,伸手去抬起她的脸,怀里的人呼吸有些急促:“别这样。”
沈冬青感觉手上一轻,他往后仰头,唇边带了一丝讥诮,靠在沙发上。
他是喝多了,但是还没有醉:“难受么?”
她很难受,混身燥热,被他触及的皮肤像被火燎了一样……她伸手甩了他一巴掌,声音不大,但是带着怒气:“许秋平,你下流!”
他抓着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紧扣着她的腰:“下流?”
“你给我喝了什么?”
她听说过那些有钱的公子哥出去玩,总有些助兴的东西,她想起晚宴的酒,几年不见他竟然下流到了这种地步?“你不如自己去问问白晴。”
许秋平把她打横抱起,任她在怀里挣扎,高跟鞋被甩的楼上一只楼下一只,直到她被安置在那个游泳池一样大小的浴缸里,他没什么耐心:“安分点,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沈冬青脸红的像个熟透的桃子,她想起自己走之前小轩送过来的橙汁,没想到白晴竟然在里面下了东西……那个家已经不是家了,是个虎狼穴。
他起身帮她调好水温,温热的水迅速流出来,她的头发和礼服沾了水,贴在身上。
她这样子一定很狼狈,偏偏这副狼狈相是在许秋平面前,他一定很得意吧?他从浴室的柜子里翻出来一件浴袍放在旁边,欣赏着她生气、害羞又尴尬的表情:“沈冬青,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比以前有趣多了。”
她背过去不看他:“变态。”
浴室的门关上,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刚刚抽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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