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起亭忍不住嗤地笑了一声。
“真的,你一进来我就看见你了,腿……好长。”
他十分认真地说道,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嗝,“那边好多人都在看你……真没想到你会送酒给我,还是这种号称‘失身酒’的长岛冰茶。
你,你是不是对我也有点那个意思?”
严起亭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接过路易推过来的白兰地,抿了一口,用几根长指捏着杯口晃了晃。
澄明的液体在杯中和着冰块一起旋转,像一个诱人的致命漩涡。
“如果我说是,你会跟我走吗?”
严起亭的嗓音低沉又华丽,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诱惑。
小帅哥点了点头,呼吸开始变得绵长起来,显出了几分醉态:“那个,我叫陈泽,大二,今天day2严起亭起来的时候,程泽仍然睡得跟头猪一样。
他看着这个心大的玩意儿,苦笑着摇了摇头。
严起亭起身洗漱,顺便打了个电话给老赵,让他给自己带两份早餐。
昨天晚上他到底还是没动程泽——他找不到感觉。
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心因性勃-起功能障碍,他只是找不到感觉。
严起亭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决定找个时间再试试。
至于合晟那边,在项飞的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他决定先行搁置与合晟的合作,今天先去另外几个工地察看进展情况。
然而他不去找人,人却找上了他。
中午和施工方吃饭的时候,严起亭接到了项飞的电话,问他怎么不在公司。
“我在七平桥的工地上,项总找我有事儿?”
饭店有些嘈杂,严起亭的声音有点大。
“没事儿,就是打算邀请严总喝个茶,”
项飞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当着项正允的面跟严起亭闲扯了一会儿,最后才聊到正经事上,“项董今天问我合作的事儿来着,要不下午我们聊聊?”
严起亭大着嗓门道:“喂?项总说什么?我这信号不太好,工地上嘛,项总谅解一下,电话快没电了,长话短说……哎?喂,喂……?听不见了……项总?”
严起亭面无表情地喂了几声,挂断电话,随即把来电转接到语音信箱,然后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
“艾琳,过来一下。”
严起亭招呼道。
艾琳穿着高跟鞋一路当当当地跑了过来,抱着个本子拿着笔,一副聆听会议记录的模样:“严总,什么事儿?”
“打电话回办公室,给他们说我脚扭了,要在家里休息两天,没什么大事就不要来打扰我。”
艾琳看了一眼严起亭的脚,虽然觉得好像并没有大碍,但出于关心还是问道:“严总,你脚扭了?”
严起亭扶额道:“对,通知老赵,两小时午休时间,两点半跟我去下一个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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