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荆筱雅,没有没有,我还有很多事,边上玩去。”
冷冰冰的声音,并着“碰咚”
一声,门关上了。
“筱雅,你做好,飞机要起飞了。”
荆筱雅在行李里捣鼓好久,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妈,你没有看到一个很精致的铁盒子吗?我说的是铁盒啊!”
越来越烦躁的荆筱雅,翻乱了叠好的衣物。
“什么铁盒啊,是不是装满了废纸的那个?”
荆筱雅的妈妈在努力回忆整理房间时所看到的东西。
“什么!
废纸?你丢哪去了!”
质问的语气顶向荆筱雅的妈妈。
“管它里面是什么,快上飞机,以后,能有什么得不来的?”
妈妈拖着荆筱雅,整理好行李,走上飞机。
叶羽风从荆筱雅离去的那个房子走出来,忽然瞟到一个特别精致的铁盒,上面刻着一个并不大的“叶”
字,在盒子的左上角。
旁边还有好多本子,上面,都有三个最熟悉的字--荆筱雅。
突然,脑袋一阵剧痛,叶羽风用最后的视力看准盒子,死死捏在手里,倒在地上。
“妈,既然丢掉那个铁盒子,你干嘛不把这封信也丢掉!”
荆筱雅捏着自己事先写好的一封信,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傻孩子,该遗忘的遗忘吧,该留下的留下吧,该过去的,也一定要让它过去啊!”
“……”
“这是遗传病,无法根治。”
主刀医生从急诊室里出来。
“什么,遗传,什么意思?隔几代的?”
叶羽风的妈妈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他爸爸一定有这样的病,这病直接由父母亲遗传……”
主刀医生正准备脱下口罩离去。
“他爸爸,他爸爸有这样的病?我不知道啊,医生!
我有钱的,多少都没问题。”
叶羽风的妈妈苦苦哀求,手里死捏着一张银行卡。
“没用的,你们就该在他失忆前发现这样一个事实,你连你自己老公有怎样的病情都不知道,就生下这个孩子,哎,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做父母是怎么搞的。”
主刀医生的皮鞋跟在地上--哒、哒、哒……--啪嗒,银行卡,也掉在地上。
急诊室里微弱的灯光下,吊瓶、输氧管、还有那精致的小铁盒,似乎在一起发出同一种声音,又好像是叶羽风的唇音,很微弱,和灯光一起,忽明忽暗地喊着--筱……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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