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比于缪斯这个词,我更喜欢用信仰来形容。
她不是启发了我偶然的灵感乍现,而是因为她的存在,我才有前进的方向。”
旁边人起哄,阮林林不得不把围巾拉高点,遮住自己通红的脸。
如果此刻坐在这里的不是她,而是原主,那该多好啊。
丈夫在那么多人面前称她为信仰,一定是非常开心的事吧。
提问继续,一个接一个。
半小时后,演讲进行到了尾声。
顾青云打算下台,被主持人留下。
一阵爆发式的欢呼声,阮林林被推上台。
主持人满面红光。
“大家可能不知道,今天不仅是顾教授退休后的四人同桌吃饭,瞿天成殷勤得恨不得长八只手,方便同时给每个人夹菜。
阮林林心里有事,埋头苦吃,不怎么注意别人。
顾青云一向话少,只顾吃饭,偶尔给她递张纸巾盛碗汤。
饭桌便成了瞿天成与程晚歌的主场,前者眉来眼去,后者面无表情。
晚饭结束,程晚歌放下筷子,站起身道:“你慢走,我不送了。”
吃完就下逐客令吗?瞿天成哭笑不得。
“晚歌姐,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能不能出来一下?”
“你不用说了,我不会答应的。”
她冷冷答完,往房间走去。
他忙解释,“我已经改变主意了,不强迫你当我的秘书。”
程晚歌讶然回头,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瞿天成冲顾青云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继续表明决心。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干涉你的任何选择,尤其在工作方面。
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辛苦我陪你辛苦。
叔叔阿姨,你们帮我做个证,将来绝对不食言。”
程晚歌怔怔地看着他,眼眶里有水光在闪烁。
瞿天成拿起外套,“我先回去了,大家早点休息,再见。”
他走出屋子,程晚歌站在原地。
顾青云冲她抬了抬下巴,“不去送送人家?”
她这才回过神,匆匆穿了件衣服,追出楼道。
瞿天成的车就停在楼下,他坐在车里抽烟,车窗半降,白烟袅袅,模糊了他年轻的眉眼。
程晚歌敲敲车窗,拉开门坐进去。
他吓了一跳,连忙将烟掐灭,手忙脚乱地解释。
“我不是老烟鬼,一般情况下不抽烟的,你千万别误会。
要是你不喜欢的话,那我就把烟送人,再也不抽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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