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的、北方的风吹着窗,窗户缝里呼呼地往里冒风,顾关山冻得打了个哆嗦,抽了几张纸巾倒了水上去,糊住了漏风的窗户缝隙。
“一中咋这么穷……”
顾关山哆哆嗦嗦地说:“好歹也是市里十二月二十四日的夜晚,雪花飘落,天地间静谧落雪,而在这个一年即将结束的时刻,顾关山遭遇了人生目前为止最神秘又巨大的危机。
沈泽将那本子一合,道:“我没收了。”
顾关山一呆:“哈?!
你没搞错吧——”
顾关山站起来要把那本子抢过来,沈泽一直任她欺负,此时却将手一抬不让她拿,沈泽足足比顾关山高了快二十公分——还是校队打前锋的,这手一举,顾关山跳也够不到,差点就气出了病。
“你干嘛——”
顾关山委屈地喊道:“你给我啊!”
沈泽问:“你够得到吗?”
顾关山:“……”
顾关山不想和他沟通,直接气炸了。
她踮起脚去够沈泽手里的小黄本,沈泽往后一退,顾关山这垃圾运动神经当场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她脚尖没踮住,啪地就要倒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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