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的父母也因为我这一举动,冲淡了对我拐走他们儿子的芥蒂,默认了我和程沐的事。
现在既然我们分开了,这是程沐的房子,他还带着孩子,当然要留给他,要走也是我走。
我麻烦隔壁邻居给程沐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有时间回来一趟,然后把我那份钥匙交给了楼下保安,让他转交给程沐。
我提着行李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走了两小时,真相我没有把这个小插曲当一回事,可那个叫莫渊的年轻男人开始三天两头来电影院找我聊天,一开始无论他问什么,我都不理,埋头做自己的事,但他依旧乐此不疲地单方面骚扰我。
“小服务员,你叫什么?”
“”
“你胸前的铭牌上写了哦,周—宴—泽,那我叫你小泽怎么样?”
“”
“小泽,下班后一起去喝酒吧?”
“小泽,你喜欢看什么电影啊?”
“小泽,你”
“我看上去比你大好吗?小泽是什么鬼!”
我终于忍不住反驳道,却看见莫渊眼睛亮晶晶的,一副奸计得逞的开心模样,顿时感到无语。
在莫渊的坚持下,我们最终还是成了朋友。
有时我下了夜班,莫渊会来接我,我们会找了路边摊一起撸串喝酒。
对于像莫渊这样的贵公子能屈尊降贵去吃烤串,我有些惊讶,毕竟原来同样气质出众的程沐,最厌恶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莫渊这个人简直让人难以捉摸,明明看上去优雅矜贵,却能接地气的和你坐在油腻的烧烤摊,谈天说地,温和得像纯良的邻家弟弟。
第一次见面时他毫不留情的拒绝柔弱女孩的情在我脑海里历历在目。
但随着后来一次次接触,莫渊在我眼里印象变得越来越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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