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才大一刚入校,给林悬补习一个半小时能拿到200块钱,而彼时肯德基的时薪是一小时十块,北城地铁还是全线两块。
我每次去林悬家公交车往返要三块六,有一次不小心睡了懒觉,打车花了三十多。
我还记得当时杨从白也住在那个小区。
更确切地说,是杨从白家在那个小区也有房子,他偶尔会去住。
我关照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开口,“师兄。”
他轻轻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打错了。”
不,我知道他并没有真的这么以为,就像他也一定知道我有多么意外。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以至于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下一句应该说什么。
“师兄……”
“最近还好吗?”
我顿时感慨万千。
如果从我们中断的地方开始算起,那他这句“最近”
也实在太漫长了。
我合上怀里的电脑放到一边,那里还有我刚开了个头的事故报告,但我对电话那边的人说,“挺好的。
师兄你呢?”
“我也是。”
我想起小钊说他辛苦,一股同病相怜的伤感油然而生。
“我下周要去s市出差,你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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