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执一高脚杯、小指微翘,高挑美丽、举止优雅的骆家千金骆如歌,这场宴会的主角。
“你怎么来了?”
林梓言没想到骆如歌会突然过来,赶忙歇下暂不喝了,腿也收了回来,动作透着些许慌张,规规矩矩得实在有些拘束。
“不去招呼客人?你可是这场宴会的主角,这些人都是因为你来的。”
林梓言想赶人——离远了还不觉得,离近了方才感知一股隐隐约约的强大气场。
那时才到骆家,林梓言欣赏骆如歌的端庄大方,然到现在骆如歌与她近在咫尺、她二人之间再无什么一道的别的人,林梓言突然十分紧张,才发觉她竟是忧心、甚至可称畏惧骆如歌的。
远香近臭,骆如歌这样的女子是该摆好、高高供奉,“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的。
她感觉与林毅坚不同,林毅坚是摆在明面上,生气也好高兴也好,都能看的出端倪,或许因为他们是“父子”
?但骆如歌,只有两个人、临近了林梓言才突然觉得骆如歌是个含而不露心思细腻的厉害角色——越漂亮的蛇基本越毒,越鲜艳的花大多越伤人,骆如歌这种的不像是个花瓶,而她与男主到底不同、脚跟还没站稳,万一被看出端倪就不好了。
虽骆如歌在外留学了几年,她还是忌惮她,说不上为什么,仅是种感觉,尽管没见过几面,但其实细想或许从再生一个“咳,我,我中午吃的早、又有点少,那时便饿了,所以率先用了些,失礼之处如歌该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能承认是自己好吃所以先吃,林梓言于是装着镇定,面上严肃万分,义正辞严得撒谎,但耳根处的泛红还是些许暴露了她的心虚。
对此,骆如歌只浅淡一笑了之:“ofursenot,既是宴会,随意就好。
那些东西摆那就是让人食用的,又何论何时食用、怎样食用呢?”
骆如歌的英语发音标准正宗,许是在外留学了几年回来,口音这方面就像是个土生土长的外国人,一句尤其常用的口语,林梓言还是能听懂的,但她可没想用英语回复,她那口语……拉倒吧。
“好好,能用就行。
骆小姐在我这耗费了这么长时间,不去招呼其他客人?你可是主家。”
林梓言再度赶人,这次几已是十分直白得明赶了,生疏的都用上了“小姐”
——其实本来就不熟络,称“如歌”
,只是沿用原主的一贯称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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