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王妃殿下在说什么,但夫人们还是很给面子的全部举起酒杯,就算手边没有杯子,也要举点变得什么,一时间,整个大厅里都乱糟糟的,有人举着胸针,有人举着花瓶,还有人举着把大刀。
小王子却很满意,他慢慢地环顾四周,最后总结道:“未来我与我的丈夫奥德里齐·曼德尔殿下,将带领······嗯,红玫瑰军团不断前进、不断战斗,乘风破浪,勇往直前······完毕!”
说完这些,他想要下去,有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欢迎加入我的军团,狂欢吧,女士们!”
安塞醒来的时候,头很疼。
像是有一位看不见的拳击手在不断攻击右侧的太阳穴部位,疼痛钝而迟缓,朝右眼眶蔓延,这种疼痛到他坐起来的时候到达顶峰。
他撑起上半身,看了一眼旁边,奥登不在,这很正常,他一向起得比自己早。
卧室里头安静极了,窗帘拉着,光线昏暗,但能看出外面阳光不错,非常适合处理烂摊子——昨天留下的烂摊子。
醉酒的感觉就像是灵魂出窍,一边清醒地看着自己做傻事,一边还要在心里大声喝彩,认为自己做的太棒了,都是她们活该。
这时,有人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安塞眼睁睁地看着奥登在他面前进行了一场芭蕾表演——这没长眼睛的傻瓜端着碗,准确无误地猜到了一条裤子上。
“你醒了啊。”
他尴尬地收回那条与地面几乎平行的腿,把碗放在床头柜上,解释道,“醒酒汤,女仆才送过来,还热着。”
“我······”
安塞咳嗽两声,他的声音过于沙哑了,“我先洗漱。”
在他进了浴室之后没多久,来了个信使,声音洪亮到就算他关了门也能听到大门口传来的那声兴奋的“有王妃的信”
。
安塞一边刷牙一边慢吞吞地挪到卧室门口,他知道奥登肯定会帮他拿,果然,没过多久,他那勤劳的丈夫就把信递到了他的手上:“给你。”
他看了一眼信的封面,“埃尔加·安妮杰斯·布拉德利克······是你的兄弟吗?”
“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排!
信仰就在这时,寝宫的大门被敲响了,一位女仆在外面慌慌张张地说道:“殿下,肯特医生来了。”
肯特医生是马蒂尔达最年长也最有经验的医生,他今年二十八岁,师从马蒂尔达上一任首席医师,有一位未婚妻和三个聪明的徒弟,最擅长处理外伤与其他疑难杂症——这也是老国王会选择接回他的原因之一,毕竟刚生产完还处于恢复状态的戴安娜公主突发奇想跑到花园里进行高难度运动并扭伤脚腕的概率还不如奥登在家相夫教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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