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的段位……也颇高啊。
陆绽颜说原身和其他人一块欺负她、欺负她娘亲,以她的感受来说,的确如此。
可实则是——原身太蠢了。
三言两语便受了他人挑拨,去找陆绽颜的小麻烦。
当她找上陆绽颜,事情的发展便不再受她的控制了。
她后来的一言一行,其实都是陷进了镇远侯夫人的圈套。
啧,有点麻烦。
而且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沈曦不清楚陆斩疾对镇远侯夫人是什么态度……“姑娘,好了——”
秀兰为沈曦梳好头发,将铜镜移到她眼前:“您看看满不满意?”
“嗯……挺好的。”
沈曦盯着铜镜里仿佛打了一层马赛克的自己,诚恳的点了点头:“秀兰,我相信你的手艺。”
……待收拾妥当,沈曦便带着秀兰秀清去给镇远侯夫人请安。
她先去了一趟侯府前厅。
按照这书里的规矩,新婚装模作样这一天,除了饭后出来院中走两步消消食,沈曦便一直待在屋中看《盛世倾宠》,总算是在临睡前看完了大结局。
床案上的烛火昏黄摇摆,秀兰和秀清在外间轮流守夜。
沈曦捂着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妈妈妈妈呀,太感人肺腑了!
今天也是为玉焉表妹和三皇子流泪的一天!
沈曦拿被子蒙着头,在被窝里默默流眼泪,丝毫不知此时琼院屋顶上正站着两个一身黑衣的人。
两人似乎在耳语什么,没多久其中一人便飞身离去。
半个时辰后,京郊某略显破败的茅草屋院落前,一黑衣人叩响院门。
院中随即传来脚步声,开门的是一个发须皆白的老头,见着黑衣人他不禁挑了挑长长的白眉毛:“小幸子,怎么样?那女娃可是个有趣之人?”
老头话音刚落,堂屋里便传来一声轻咳:“进来。”
黑衣人便没有回答老头,径直走去堂屋。
进屋后,黑衣人摘下了面巾,正是陆幸。
“公子,九言今日跟了少夫人一天。
早上少夫人去青柏堂见侯夫人,但侯夫人没见少夫人,之后少夫人便回了琼院,一直闭门不出。”
“没见?”
陆斩疾沉吟,没忍住又“咳”
了一声。
陆幸不由面色一紧:“公子——”
“诶!
无趣无趣!
这女娃无趣!
明知你小子病了也不来看看你!”
这时老头摇头晃脑的进了屋,看了眼面色苍白的陆斩疾又道:“不过你这幅模样……确实,人女娃确实可能瞧不上你。”
“……”
陆斩疾没搭理老头的胡言乱语,继而对陆幸道:“明日继续盯着。”
陆幸看看面色不变的老头,心安了些,点头称是。
不过第二日,沈曦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琼院里闷了一整天——研究系统。
第三日、第四日皆是如此,沈曦至始至终没出过镇远侯府大门,便是连琼院的门也很少出,偶尔出去也不过是去侯府花园里走一走,但并不曾特意去见过什么人、也不曾与谁特意说过话。
然而沈曦如此安分守己不惹事,陆斩疾却愈发觉得有意思。
夜色深沉,抬头相望竟是望不到一丝光亮,无星无月、阴云密布,像是暴风雪前的宁静。
第五日晚,陆斩疾听到陆幸同前几日一字不差的禀报内容,唇角不自觉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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