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们在办什么案子吧,王同济心想,那我便助他们一把,回头说不定凌盟主也愿意同我一同画像呢,嘻嘻。
事情一件件说清,凌无奇终于放下疑虑,伸手接过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又为王同济斟了一杯,道:“王长老,今日多谢您仗义相助,恕现下不便透露案情细节,他日诸事了结后,我夫夫二人定登门道谢。”
王同济连忙也举杯回敬:“不敢不敢,凌盟主您折煞我了。”
“方才听闻您是丐帮长老,在下一时反应不及。
现在回想起来,早前听过丐帮分污衣净衣两派,污衣以乞讨为生,净衣与一般江湖豪杰无异,想必王长老是净衣派长老吧?”
凌无奇又道,“这是我凌无奇觉得自己大概是受了什么诅咒,但凡每次想跟安小乐做点什么,就一定会有人冒出来打断。
更郁闷的是,他发现自从认识了安乐,呆在房梁或屋顶上的时间都快抵得过在屋里的时间了。
也不知道怎么一代大侠如今就成了“梁上君子”
,实乃人间惨剧。
屋里的安乐再次乖乖坐在镜前,任由侍女小娟给他涂脂抹粉,没一会儿一张干净俊秀的脸蛋又给涂成了花脸谱。
“多上点胭脂。”
鸨母在旁边指指点点,“涂红一点,喜庆。”
安乐道:“妈妈,不是说这段日子我只伺候王老爷一个人吗?”
“怎么?你是妈妈我是妈妈?让你接个客委屈了?”
鸨母阴阳怪气地说,说完又想到该好好哄着这棵摇钱树,便立马换上了一张谄笑的脸,“哎哟,妈妈怎么会害你呢?都说了是见客,不是接客,让他们瞧瞧咱小乐的天姿国色,想吃又吃不着,天天馋着,那才有意思呢。”
凌无奇从屋瓦缝隙中窥探了一眼安乐的“天姿国色”
,有点牙疼。
三更时分,一般人家早已睡得熟了,街上更是安安静静,偏这怡红楼里热闹非凡。
来寻欢作乐的嫖客此时大多已酒足饭饱,一些人揽着相好的姑娘回了屋,另一些人则喝酒喝上了头,此时在厅里大撒酒疯,闹闹哄哄了一阵,不知是谁起了头,说想看看首富王同济看上的倌儿是个什么绝色佳人,这才又把安乐揪了起来。
“说来也怪,那王老爷向来不喜男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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