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真的吗?我们真的扮成女子去卖身葬父了?”
安乐笑道,“也太离谱了,那妓院鸨母都是人精,怎可能认不出男女?”
“慢点吃,缓过气来再说话。”
凌无奇帮安乐顺着背,也笑道,“你现在知道离谱了?当时和童大人那一副言之凿凿信誓旦旦的样子,我反对都没用。”
安乐道:“你肯定没有强烈反对,我不是那种不听娘子话的人。”
凌无奇:“”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待安乐吃完面,两人就拉着手在被窝里接着说话,说呀说呀,一直到二更天才把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情说完。
安乐叹道:“凌大哥,真是委屈你了。”
凌无奇道:“有什么委屈的,你病好了就好。”
安乐道:“说来也怪,我为何会无端端生起病来?”
凌无奇心说这事儿可说不清楚,还是不要说了吧,于是胡诌道:“你是中了那人贩子的暗算,不过别担心,人已经抓住了,他也没占到你的便宜,我一直守着呢。”
说起“占便宜”
,安乐不由俊脸一红,轻声道:“凌大哥,那个”
凌无奇道:“哪个?”
“就是,洞房”
安乐害羞道,“我都忘了”
凌无奇:“”
这怕什么,我马上帮你记起来!
接下来便是春宵一刻,此处暂且不表。
两人这般那般折腾了到了三更天,凌无奇想着安乐大病初愈,终归不敢太过分,晚些还帮他擦洗了一番,这才抱着人沉沉睡去。
这一觉凌无奇睡得很是安稳,连个梦都没做,直到这是凌无奇一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黑暗蒙蔽了他的五感与意识,甚至从童临渊哪里听说自己已经成为通缉犯的时候,他几乎都什么感觉。
“凌大侠你不必过于忧心,此事并非没有回旋余地。”
童临渊对照着那封八百里加急的公文,一字一句分析道,“你看,单说圣驾受惊大内遭窃这事,据大内侍卫雷凡指认乃是使青松剑法的青年高手所为,本身这范围就太过宽泛了,他凭什么可以认定你和洪霸天是疑犯?”
凌无奇淡淡道:“雷凡眼力过人,江湖阅历丰富,人也可称忠直。”
“你当真这样认为?”
童临渊想了想,又道,“如此,本官就更该为你作证了。
你想,八月十三当日你还和本官一同在三水集办案,此去京城路途遥远,即便快马加鞭也要行个五六日,你怎可能八月十七晚去大内行窃?凌大侠你虽武艺出众,终归不是神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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