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窗帘没有全部拉上,苍银的冷光从裂开的缝隙中投射进来,在地上印出一格一格窗棂的影子。
逆光的圣者靠在沉重的棺木上,半扇银白的披风垂落,蔷薇的湿润的月光色气息充塞这片空间,圣者就好像浸没在这片苍银的海洋中,令阿雷西欧想起了他们“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阿雷西欧问道,在他看来祝衡还是个挺不错的人,还曾经煲汤给他喝,手艺超级棒,但是……血族凉薄的天性会让他比较喜欢有趣的人,却不会让他去信任有趣的人。
因为血族很难死亡,得到特殊神眷的阿雷西欧就更是了,常规杀死血族的方法甚至对他无效,所以只要那个人足够有趣,他甚至可以留一个心怀杀意的人在身边几十年。
不过他倒是真的没有在祝衡身上感受到什么杀意,不知道神经病是怎么判断的。
“从军部的狮鹫训练场回来,我就开始排查。”
鲁齐乌斯说道,“去那里之前接触到你的任何一个人,就算擦肩而过,也有机会洒下激怒狮鹫的药粉。
奥尔森元帅在军部揪出了两个身上有荆棘刺青的人,可这两个人与我们并没有什么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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