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好疼啊。”
“叫你父母送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谢潮声耐心哄劝道。
梁屿立马拒绝了:“不要,我宁愿疼死。”
“梁屿,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谢潮声沉声道,“是不是真的很疼,不许骗我。”
“老师我没事,你别担心。”
谢潮声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现在是八点半,半个小时后我再打给你,如果那时候还疼,老师带你去医院。”
挂断电话后,谢潮声调了半小时后的闹钟,他进浴室洗澡,手机被他搁到外面的盥洗台上。
冲澡时他草草撸动了几下胯下久未发泄的某个部位,他并没有强烈的亟待释放的念头,所以兴致不高,很快便结束了。
热水漫过全身,他在莲蓬头底下呆站了好一会儿,没有其余的动作。
手机提示音响起时他节,只好从头再来。
他其实早就知道故事的结尾,但他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接受。
爱为什么要有分离,为什么还包含着舍弃和牺牲,难道陪着就不能算爱了吗?庸俗如他,所渴望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陪伴,就不配称作爱吗。
第二天上午最后一节课是政治,下课后梁屿走到讲台边上,晃了晃手里的饭盒,问:“老师一起吗?”
谢潮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道:“抱歉,我今天带饭了,就不跟你一块儿吃了。”
梁屿哦了一声,神情低落地转过身,背对着谢潮声挥了挥手,自己一个人走了。
谢潮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莫名觉得是自己背弃了他的学生。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傍晚教师运动会集训。
他先跟着大部队慢跑了几圈,再做了几组加速跑,最后是交接棒的训练。
他是倒数第二棒,快要交棒时,他分心扫了眼操场中间的足球场,一眼就看到一个落单的身影。
由于注意力被分散了,他没能与接棒的老师配合好,提前松了手,接力棒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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