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看什么!”
桃铃抬眼撞见他灼灼的目光,往后猛地挪了挪,确保他无法再朝自己扑过来。
这句不痛不痒的话只换来白墨的轻笑,惹得她更加羞愤,刚准备叉腰好好同他讲讲道理,却见他眉头紧皱,仰倒在床沿,喘息渐渐变得急促,吓了桃铃一跳。
“你怎么了!”
她扑上前查看白墨状况,不过片刻他额间已经,满是冷汗。
这状况不对,从白墨中了裂针起,方若幽已经给他服过两次药,算算时日,距离上回应该只有三日时间才对。
桃铃伸手替他将冷汗擦去,便心急火燎冲出房外寻找方若幽。
彼时方若幽正在院子里百无聊赖地捏着根柴火围着劈柴的夏様懒懒散散舞剑,看见桃铃慌忙的身影当即扔了手里的柴火迎上去。
不等桃铃开口,她就先问道:“白墨怎么了?”
毕竟能让桃铃这样咋咋呼呼,也就白墨了。
“白墨……白墨他……”
桃铃大口喘着粗气,扶住方若幽,“你快去瞧瞧他!”
几人匆匆赶往白墨房中,一路上桃铃的心都悬在半空,脑子也是一片空白,这些天来已经不是第43页覃巍山一路过去都默不作声,径直去了书房,桃铃还跟在旁边就开始在房中四处转悠。
“师父您这是做什么呢?”
她差点被窜来窜去的覃巍山绊到,往后蹦跶一下,“书房我还没收拾好,好多灰呢。”
“哼,你丫头心思都快长在白家那臭小子身上了,哪里还有功夫管这些!”
桃铃没由来挨了骂,自觉理亏,耸耸鼻子嘟囔道:“哪有……”
她这些天是照顾白墨多了些,可那也是因为他受了伤,自然需要多关照的。
覃巍山在一方书架之中翻找半饷,从里头抽。
‘出来一样东西,扶着腰起身长长呼了口气。
桃铃好奇地凑上前去,疑惑道:“这不是盟符的图纸吗?”
“难为你还记得,老夫以为你脑子里只有白墨那小子了呢!”
覃巍山合上图纸,又带着她出了书房,在后厨转悠半天。
桃铃觉得师父可能对她有什么误解,最近总是拿白墨堵她,这样下去叫她怎么还嘴嘛。
于是她笑嘻嘻从炉子旁顺手拿了把蒲扇上去狗腿地扇风,转移话题道:“师父您是把盟符的构造忘了吗,怎么还要看图纸呀?”
“就算是你把怎么吃饭都给忘了,老夫也不会忘记这点简单的东西,合着你下了趟碧凝山,脑子都落在山下了?”
覃巍山嫌弃地拍拍手,“别扇了,凉的慌!”
桃铃戚戚收起蒲扇,退开一步,又探头道:“那师父这是要做什么呀?”
覃巍山自个儿把炉子架号,向柴火堆张望一番,“来,拾几块炭火来。”
她利索地铲来一堆木炭放入火炉,又寻来火折子将炉火点着,蹲在一边巴巴望着覃巍山,没等来夸奖的话,倒是先看到老人将手里的图纸一把扔进了炉子里头。
桃铃一惊,下意识想要去接那图纸,被老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拎到一边。
“不怕死的丫头,烧得火红的炭火你也去抓,吃猪蹄也没见吃到自己手上的!”
覃巍山气得顺手捡了根小柴火在手上挥舞,装作要打她的样子又迟迟没有下手,只是一味的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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